天的殺伐戰場。
“對不起,我本來應該親自把你送出去,親眼看著你再也沒有任何危險地。”
風影樓地聲音,在這個時候聽起來是那樣的沉深,他再無保留的關心,他再無掩飾的溫柔,讓安德魯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但是我有必須完成的任務,有必須親手去做的事情,別了,安德魯,別了,可愛地女孩。”
當風影樓重新站起來的時候,安德魯突然不顧一切的撲了過去,她拼盡全力抱住了風影樓。真的,她真地在風影樓身上看到了一股死氣,她真的知道,如果今天她鬆手了,那她這一輩子,就再也不可能再看到風影樓,再也不可能看到他臉上那淡淡地,卻飽含寵溺的溫柔笑容了!
這個男人已經下了死志!
“我漂亮嗎?!”
面對安德魯突然提出的問題,風影樓在點頭。
安德魯當然漂亮。
她那雙猶如大海般明亮的眼睛裡,總是盪漾著層層蔚藍色的水波,俄羅斯人特有的輪廓分明,再加上恐怖份子訓練營,這種絕對特殊地生活環境,讓她的臉龐雖然還稚氣未脫,就已經擁有了野性難馴地堅韌。但是每天當風影樓喝完了湯,她走過來,用從生澀到越來越熟練的手法,為風影樓按摩,幫助他驅趕一天地疲勞與寒冷時,那種水一般的溫柔與體貼,卻讓這個只有十六歲地女孩子,突然擁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性。
這樣的女孩子,又怎麼可能不漂亮?!
安德魯的眼睛裡突然蒙上一層水霧,在這個時候,她真的已經把一個少女所有的自尊與矜持都拋掉了,她伸手解開了風影樓襯衣最上面幾顆紐扣,直接把自己的臉再無阻隔的貼到了風影樓的胸膛上,“那你要不要我?”
沒有聽到風影樓的回答,安德魯抬起了頭,她盯著風影樓的雙眼,羞澀與委屈使淡淡的淚花已經開始在她的眼眶裡聚集,但是她真的捨不得風影樓,即將永遠失去這個男人的感覺,逼迫著她繼續說了下去:“我不管你想幹什麼,再等一天,再等一天好不好?今天晚上,讓安德魯成為你的女人,好不好?!”
沒有了布條的束縛,安德魯胸前的挺拔曲線,已經足夠讓任何一個正常的
得目不轉睛,盈盈一握,卻充滿驚人彈性的腰肢,她的柔韌與堅強。最重要的是,安德魯真的喜歡風影樓,她緊緊抱住時,那已經帶出幾絲呻吟意味的低喘,還有她越來越燙的體溫,都在散發著用青春與**混合起來,對男人來說,近乎致命的誘惑。
只要風影樓點頭,只要他願意多等一天,這個真心喜歡他的女孩,就會成為他的女人。
但是風影樓卻在輕輕搖頭,發現風影樓的目光,落到了右手那隻用紅色絲繩和頭髮,混合編織起來的手鍊上,已經把一個少女所有自尊與矜持都徹底拋開,卻遭到拒絕的安德魯,略一思索,臉上猛然揚起了一片絕望的蒼白。
但是安德魯卻仍然沒有鬆開手。
“你幹什麼,你想幹什麼?不是已經有同伴和你聯絡上了嗎?你為什麼還要趕我走,你為什麼還想孤軍作戰?你為什麼不能等到和那些同伴聯絡上,再一起行動?!”
其實這些問題的答案,安德魯早就知道了。
就是在昨天晚上,他們得到了一批新的藥品,這批包括麻醉劑在內的藥品,全部都是剛剛從外面運送進來的軍用物資,昨天晚上,看到這批新的軍用物資,風影樓的臉色就變了。
在**已經進入山區整整十天,美**隊已經拼出老命,天天圍追堵截的情況下,仍然有新的軍用物資源源不斷的輸送進來,這本身就說明,這片山區實在太大,而美**隊和反塔利班聯盟一起組建的包圍網,還有著鮮為人知的漏洞,只要**願意,他完全可以再帶領自己身邊的高階助手,利用也許早就準備好的特殊途徑,神不知鬼不覺撤出山區。
**可以活著撤出山區,塔利班政府的最高領導人奧馬爾可以活著撤出山區,但是風影樓絕不能放任那個在中國的土地上,欠下太多、太多血債地東突恐怖組織三號頭目,阿米拉力大搖大擺,跟在**地身後,一起活著離開!
龍建輝死了,朱建軍死了,陳徒步死了,太多、太多中**人,在和平年代,死在了反恐的戰場上,永遠閉上了他們年輕的雙眼。如果在這場戰鬥中,他風影樓因為身單力薄,就選擇了逃避,就眼睜睜的看著阿米拉力,離開了阿富汗,從此再也不知所蹤,他風影樓就是一個最可恥的逃兵!
就算他可以長命百歲,一百年後,當他終於老死病床之後,他又有什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