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睿南渡,重建晉朝,殿下也可以!”
“天下有變,我的機會就來了,若是天下不變,那我就沒有機會了!”趙樸道。
“得隴望蜀,慾望無止境。河北已失,河東危在旦夕,這兩地一丟,中原門戶徹底洞開,鐵騎南下,一點也不設防,金軍會止步嗎?”張邦昌道,“朝中大臣勳貴,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將家中金銀等轉移到南方!”
“兔死狗,只要兔未死,狗便不可能被烹。只要大宋勢力依舊存在,完顏斡不離就有各種藉口對宋用兵,只要用兵,他就是絕對安全。於是,他要有意,或是無意的製造各種敵人,形成養賊自重之勢。而殿下,就是他養的賊之一!”
這時,趙樸心中恍然。將真的皇子認為成假的皇子,不是完顏斡不離傻,而是故意的,只有這樣才能放曹操,才能給金軍制造敵人,這樣才能免去兔死狗烹。
而他那天的慷慨激昂的表現,被完顏斡不離看中,讓他成為了完顏斡不離養賊自重的計劃中,其中一個賊。
同時也暗自驚訝,張邦昌身為大奸臣,可能在處理政務上是廢物,可能在用兵上是廢物,在三觀上也是極度低劣,但是絕對不是傻子,反而是極為精明。在官場上的一些道道,在揣摩心理上,絕對是大行家。
僅僅是寥寥數言,就猜測出了這位金軍元帥養賊自重的心思。
…………
而此刻,宋軍大規模在出動,在一個漆黑的夜晚,開始佈置出軍,有些破釜沉舟的樣子,只是項羽就有一個。仿造破釜沉舟的將領很多,可是成功的案列很少。
在夜色中,年紀輕輕的姚平仲義氣風發,心中滿是激動,這一夜是他建功立業的時刻,成就衛青、霍去病破滅胡虜,成就萬戶侯的時刻。
武將升遷極為艱難,若是在太平歲月,熬到死了,能混到五品就是走了狗屎運;可是在戰亂時代,只要是敢於拼殺,可能在幾戰之下,就會如火箭一般,飛昇的升官。
“种師道,世人都說你是名將,可惜你太老了,已經七十多歲了,已經是半隻腳踏入棺材的人了,未來還需要我們年輕人!”姚平仲望著遠處的老將,心中默默的念道著。江山代有才人出,前浪把後浪累死在沙灘上,未來是屬於年前人的一代。
“將軍要出兵了!”
“知道了!”
高高的點將臺,好似一個巍峨的巨獸,姚平仲邁步走上去。望著臺下密密麻麻的將士,姚平仲心中,滿是豪情,開始演講鼓勵士氣。
最後在一聲令下,四十萬將士好似潮水一般,分為三路,出擊金軍。
而在不遠處,金軍已經佈置好了網,靜靜的等待著獵物上鉤。
…………
而种師道卻是邁步往府邸中走去,回到府邸中,剛剛下了馬,就感到頭昏眼花,神色有些萎靡,“不會是生病了!”
病來如山倒。
种師道的身體一直很好,在這個時代,壽命普遍不長,多數在五十歲上下就壽終結就寢。一些身體硬朗的活到六十多數就是長壽,活到七十歲就是奇蹟。而种師道七十多歲了,可是身子一直很是硬朗,之前還同金軍大戰。
可是好的身體不代表無病,好的身體很少得病,可是一旦得了病,就是重病。
躺在床上,种師道覺得頭昏眼花,身體發虛,強健的身體漸漸變得虛弱,生機在緩緩退去。
“兄長,你病了!”種師種看著哥哥,心酸不已。這場大病根源是,之間那場大戰,使大哥身體疲憊;而誘因卻是官家執意要出兵,進行這場軍事冒險。大哥憂慮於國事奔潰,心神焦脆,這才徹底病倒。
“我不行了,可能不久……”
“大哥,不要說胡話!”
“人生誰能不死,馬革裹屍也不過如此!”种師道道,“弟弟,我有些事情,不放心,你務必要記住,不能忘記!”
“哥哥放心,弟弟必然謹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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