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力,他的衣服便滑落下來。南宮月原是想替寒清褪去衣物的,誰知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寒清已將自己的衣裳脫下,溫度較低的光滑面板輕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自己的心卻早已是跳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沒一會兒,寒清便離開了他的唇,順著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頸項,雙唇輕輕摩挲著那串貼在他鎖骨上的玉蕊花項鍊。南宮月想起了他們第一次交合的時候似乎也像現在這樣緊張,卻沒有現在這般心神紊亂,殊不知是景色幽美還是因為此時吻著他的這個人的緣故,腦海中只有這個人,他的清兒。
寒清將月的雙腿分開,抬起來放到自己的腰側,那雙腿輕輕地勾住了他。他在他的身上又愛撫了許多次,卻感覺到身上的人有些微微顫抖。雖說如此,月卻是微微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讓他能看到自己的眼睛,溫柔地笑了:“沒有關係的。”寒清心中微微一懍,忽然想起了自己在忘記月這段時間對他做的事,還有他們第一次交合之後那一天,月連走路都會癱軟的樣子。那個樣子如何去青樓嫖娼?他不知道為何月口口聲聲說愛他卻一直逃避他們之間的感情。可他知道,月被他傷得很深。一想到這裡心中又像是被刀狠狠著割著一樣,眼淚霎時就落了下來。見他這麼一哭,月急忙替他擦去了淚水,問道:“你怎麼了?”寒清搖搖頭,抱住月的頭又是一陣親吻。兩人的喘息聲卻是越來越粗重。月緊緊貼著他的身體,極力忍住即將到來的痛苦。
寒清慢慢進入了他的後庭,他卻只是輕微地呻吟了一下。似乎這一次遠遠沒有上次那麼痛,他吻著寒清的臉頰,在他耳邊輕聲說著自己不痛。寒清一邊隱忍著心中的絞痛,一邊試探地在他身體內律動。水面上隨著兩人的晃動而微微拍打著淺淺的浪花,岸邊的花香伴隨著寒清的體香飄來,月的神智已幾乎接近了模糊,身上依然微微顫動著,勾著寒清的雙腿也是越來越緊,雖有些疼痛,卻感到一陣陣快感侵襲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