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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妮一眨眼就發現自己回到了客廳裡，不得不說法師的技能都很好用，就是不知道是靈魂穿越還是身體移動。

蘭妮不是學術派的，沒有探究別人法術原理的意圖，她只是單純感慨了一下。

澤維爾等人還等在原地，而傑森卻不見蹤影。

蘭妮並沒有對此提出疑問，傑森不會走丟，他離開一定是事出有因，譬如……為了驗證蘭妮身體內“邪惡生物”的存在而去蝙蝠俠的實驗室一探究竟，畢竟傑森清楚小丑病毒擴散可能帶來的災難性後果。

澤維爾：“蘭妮，至尊法師有說什麼嗎？”

蘭妮沒有提及與“外星共生體”又或者是“現實寶石”相關的內容，如果在她身上發生的人體實驗事件是真，澤維爾教授他們應該都對她的狀況心知肚明。

蘭妮回憶了一番至尊法師同蝙蝠俠謎語一般的交流，委婉地表示：“至尊法師沒有做出具體的指示，不過他和蝙蝠俠本人聊了聊。”

“也就是說，蝙蝠俠的靈魂的確在你身上。”澤維爾若有所思，“現在他恢復了嗎？”

蘭妮搖頭：“為了應對接下來可能出現的危機，他們暫時不打算讓我單獨行動。”

澤維爾和漢克對視一眼。

“看來我們要有麻煩了。”澤維爾從輪椅上直起身子，他習慣性舔了一下嘴唇，思考道，“好吧，我們該提前做好準備，不能再像上次天啟入侵時那樣被動。”

漢克深以為然。

那名叫王的法師臉色也不太好看，因為斯特蘭奇還什麼都沒對他說，如果真是他認為的那樣，聖殿也需要做好抵禦入侵者的準備。

王匆匆拉開一道傳送門：“我先送你們回去。”

蘭妮：“……”

她自己還什麼都不知道，其他人就已經開始做起了準備，所以又要有外星人入侵地球了？超級英雄們可真夠忙的。

“蘭妮，你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嗎？”漢克問道，在他看來，蘭妮跟他們回澤維爾天才學院總比孤身一人呆在哥譚來得安全。

蘭妮拒絕了他：“不，就像你們有事要做，我也有任務在身。”

“可是……”漢克還想說些什麼。

“行了，漢克。”澤維爾對蘭妮的選擇表示理解，“蘭妮不像學校裡的那幫亂來的小子們，她不會做出危險動作，我相信蝙蝠俠也會監督蘭妮。最為重要的是，至尊法師沒有說這樣不行，顯然是希望一切照常。”

這位戴眼鏡的斯文研究員看了看蘭妮，又看了看自己信任的澤維爾教授，無奈地回答：“好吧。”

蝙蝠俠總比蘭妮之前的監護人要靠譜。

漢克心想。

在離開之前，澤維爾交代道：“蘭妮，保護好自己，你是關鍵。”

蘭妮老老實實點頭，“那這個月房租……”

澤維爾失笑：“那不重要。”

蘭妮想等找到新工作再還上，或者停租，她現在在哥譚有了房子，完全可以搬到這邊來住。

“歡迎你隨時回來，蘭妮。”漢克同她道別。

蘭妮覺得她以前一定和他們相處得很好，即便沒了那段共同生活的印象，依舊有發自心底的親切感。

蘭妮目送三人離開，傳送門搶眼的金紅色光圈關閉後，她才發現客廳光線昏暗，外面下起了淅瀝的雨。蘭妮開啟客廳的燈，一邊在心裡對系統抱怨道：“哥譚是不是沒有晴天？都還沒到晚上呢。”

系統低沉且可靠聲音再次出現：“歷史遺留問題。”

“我還以為你會給我上一堂氣象地理課呢。”蘭妮聽他這麼說就知道哥譚陰雨天氣肯定不只因為地理因素，她不禁有些懷疑，“這裡該不會有吸血鬼吧？”

系統：“……”

別說，哥譚還真的有吸血鬼。

他不說，蘭妮也能判斷出來，她驚訝道：“真的假的，是電影裡那種英俊的伯爵？”

“吸血怪物，當初惹出了一些麻煩。”系統言簡意賅，“電影裡對其進行了藝術性美化，你不會想見到它們的。”

“不過英俊的吸血鬼伯爵和蝙蝠挺搭的，是不是？這兩個元素在電影裡總是一起出現。”蘭妮說著走到陽臺上。

夜翼給她換的新雨棚非常漂亮，和其他幾戶多年不維護而顯得髒兮兮的頂棚比起來，像是給陽臺徹底做了個裝修，雨打在雨棚上沙沙作響。

系統沒有接話，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