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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式院士時附帶取得的。

“普魯士科學院尤其為愛因斯坦在外國的煽動活動感到痛心,因為它和它的院士們始終覺得自己同普魯士邦是最密切地聯絡在一起的,雖然嚴格避免一切政治黨派活動,但他們始終強調並且永遠忠於國家的思想。有鑑於此,對於愛因斯坦的離職,它沒有理由感到惋惜。”

4月5日,愛因斯坦發表公開信,抗議普魯士科學院對他的誣衊:“我從十分可靠的來源得知,科學院在一個官方宣告中說:”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參與了美國和法國的惡意誹謗宣傳活動。‘“為此我宣告:我從未參加過這種惡意誹謗宣傳活動。而且我必須補充:我在任何地方都沒有看見過任何這種誹謗活動。一般說,人們只滿足於重複和評論德國政府負責人士的官方宣告和命令,以及用經濟方法來滅絕德國猶太人的計劃。

“我向報界發表過的宣告所關涉到的是我打算辭去我在科學院中的職位,並且放棄我的普魯士公民權;我所以要採取這些措施,是因為我不願生活在個人享受不到法律上的平等,也享受不到言論和教學自由的國家裡。

“此外,我把德國目前的情況描述為群眾中的一種精神錯亂狀態,而且還講到了它的一些原因。

“我曾寫了一篇東西,允許‘國際反排猶主義同盟’用來呼籲大家對它的支援,但這完全不是想給報紙用的,在那篇文章裡,我也呼籲一切仍然對那些遭到危險的文明理想忠誠不渝的明達之士,盡最大力量來防止這種群眾精神變態的進一步蔓延,這種精神變態在今天的德國已經顯示出多麼可怕的症狀。

“科學院在發表關於我的那份宣告以前,要找到我的言論的正確文字,本來是很容易的事。德國報紙所轉載的我的言論,故意歪曲原意;對於今天被嵌制的輿論來說,這種情況實在也在意料之中。

“我準備對我所發表過的每一個字負責。為了禮尚往來,我希望科學院把我的這份宣告讓它的每個院士都知道,也讓德國的公眾知道,因為我在他們面前受到了汙衊,尤其是因為科學院本身也在公眾面前對我的汙衊插上了一手。”1933年4月7日,由普魯士科學院秘書馮·菲克爾簽署了給愛因斯坦的信:“作為現任的普魯士科學院首席秘書,我敬奉告,我們已收到了您3月28日關於辭去您的科學院院士職務的通知。

“科學院已在1933年3月31日的全體會議上注意到您的辭職。

“科學院對事態的變化深表遺憾,而引起遺憾是這樣的事實:一位最高的科學權威,在德國人中間工作了很多年,並且多年來擔任我們科學院的院士,按理他應當對德國人的性格和德國人的思想習慣已很熟悉,但想不到他竟會選擇這個時機去同國外這樣一幫人結合起來,這幫人——部分地無疑是由於對實際情況和事件的無知——散播錯誤的觀點和毫無根據的謠言,做了很多損害我們德國人民的事。對於一位曾經那麼長期屬於我們科學院的人,我們當然期望他——不管他本人在政治上同情什麼——站到我們國家的保衛者這一邊,來反對那些恣意汙衊它的大量謊言。在那有點卑鄙無恥又有點荒謬可笑的誹謗中傷的日子裡,特別由您為德國人民講句把好話,在國外本來就會產生巨大的影響。但相反,您所作的見證卻被敵人利用了,他們不僅是德國現政府的敵人,而且也是德國人民的敵人。這件事的發生,對於我們來說,是一種痛苦的和可痛心的失望,它無疑要使我們不得不同您分手,即使我們沒有收到您的辭職書,我們也只好這樣考慮。”1933年3月11日,由菲克爾和海曼聯合簽署了給愛因斯坦的第二封信:“科學院願意指出:它1933年4月1日的宣告,不僅是根據德國報紙上的報道,而且主要是根據外國的特別是法國和比利時的報紙上的報道,而愛因斯坦先生對這些報道並未加以否認,況且在這以前,科學院還得到了他那份兜售很廣的向‘反對排猶主義同盟’發表的宣告,在這篇宣告裡他悲嘆德國已退化到遠古時代的野蠻。再者,科學院斷定愛因斯坦先生——據他自己的宣告,他並未參加惡意誹謗宣傳活動——至少沒有抵制不公正的懷疑和誹謗,而按照科學院的意見,這正是他作為科學院的一個高階人員所應盡的義務。相反,愛因斯坦先生卻偏偏在外國發表了那樣的一些宣告,這些宣告出自一位有世界聲望的人,必然會被敵人所利用和濫用,而這些人不僅是德國現政府的敵人,也是全體德國人民的敵人。”

1933年4月12日,愛因斯坦對第一封信作了答覆:“我收到了你們本月7日的信,對信裡你們所表示的心情深為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