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也是可以有媳婦兒的!
劉老三不止一次這麼想過,若是當時他搶到那些珠寶。立馬就從上海城撤到外邊,或者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指不定就碰不到那些巡邏的警察,若不是那些巡邏的警察,只怕他現在已經回去安徽老家,蓋房子,做生意,娶白白嫩嫩的小媳婦兒,日子過的肯定比此時舒服。
可那些對他來說都已經成了過去,他並沒有按照杜海生的指點,去杜氏企業上班,而是在詢問了獄警以後,最終選擇了當兵這條路,當兵是辛苦,當兵是要時刻準備著掉腦袋,但劉老三覺得,他似乎這一輩子應該去做點什麼,起碼要做的有意義,再則,鐵血十八軍的名聲,他在安徽的時候也曾經聽其他人說過,而且這背後還有杜海生的影子,打仗他不含糊,死也無所謂,反正光棍一條,再說了,當兵還有軍餉,發軍服,飯還管吃飽,怎的也比整日裡守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每天拿著一把鋤頭到地裡除草,捉蟲,剩餘的時間就無所事事要強的太多。
不過,鐵血十八軍超乎其他部隊不止數倍的訓練異常艱苦,已經三十大幾的劉老三能當上兵,還要靠杜海生那三個字的直通車,若不是對方的名號還有獄警的親自護送,鐵血十八軍的募兵處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收他的,因此,他在訓練中也是分外的努力,生怕丟了杜海生這三個字的臉。
不過,這樣高強度的訓練,對於已經臨近四十的劉老三來說,卻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老三,你又在擦你媳婦兒了啊?”
正在這時,一個年紀約莫在二十四五,神采高大,雙眼有神的男子挎著槍,走了過來,將頭上的軍帽摘了下來,不住的晃動著雙手驅除著身上的熱汗。
此人乃是劉老三的安徽老鄉,名字叫狗剩,跟他一樣,也是因為此次的大饑荒,逃荒來到的上海城,不過,他是在城外的募兵處參軍的,而劉老三是坐直通車進來的,兩人從安徽出來便認識,一直到上海,脾氣很近,聊起話來自然也就無所謂大小,有時候彼此講個黃段子,說個黃笑話來解悶。
狗剩看了劉老三一眼,不由自主的便要去摸一下對方的步槍。
“別動!”
劉老三見狀,眉頭一皺,話還未落,便將手中的槍給收了回來,狗剩連個槍柄子都沒摸到,悻悻的撓撓頭,也不去和自己這個有點執拗的老鄉計較。
“媽的,你還真當是你家媳婦兒啊,別人摸不得!”
不計較並不代表狗剩會放過劉老三,到這個時候,損兩句還是相當正常的,不損,這兩人反而都覺得少了一點什麼東西。
“你不是也有麼,要摸去摸你的去,這玩意兒,可比我家媳婦兒精貴的多,狗日的那些士兵來了,能強姦你媳婦兒,他能強姦…我的槍麼,搞不好。老子一個上膛,瞄準,嘭的一槍,就是一眉心正中,你家媳婦兒又這種功能?還不是讓那些狗日的畜生用”槍“捅!”
劉老三這話說的,足夠損,尤其是最後一句,一語雙關,狗剩名字俗,隨農村,但腦子不笨,談過媳婦兒,雖然最終沒成,但對方嫩白的身體也見過,若不是女方的爹找,只怕這傢伙在夜黑風高的村頭高粱地裡還真把槍裡的“子彈”射進對方的身體裡。
不過這小子年輕氣盛,手頭也有幾個小錢,最後還是跑到縣城的青樓妓院,找了個大白姑娘,將自己的處子之身奉獻了出去,自然,他也開始掌握了“槍”的使用要領,子彈麼,總是彈無虛發的,只是射的多少而已,劉老三更簡單,不懂,但男人都有“槍”,從黃段子裡和對女人的分析,他還是吃的透徹。
這損人的話一出口,那狗剩立馬就臉紅了下來,饒是他臉皮再厚,也架不住劉老三這番貶損,誰希望自己的媳婦兒被那些狗日的畜生強姦。
“媽的,就你能,玩過女人沒有,還”槍“,槍個屁,你那有麼,就算是有,有子彈麼?三十大幾的人了,還是童子身呢吧。得,啥時候我領你去上海城裡,找個安全的地方,叫倆妞,咱們好好玩玩,你那處也該破了,要不說出去,讓人笑話!”
兄弟就是兄弟,損過之後,還是會替對方考慮,狗剩說的倒是真切,不帶絲毫玩笑,只是心中卻在樂呵,恐怕這劉老三的第一次也要交給那些風花雪月之地的女子了,那些女子身子不乾淨,可“伺候”男人的功夫倒是一流,狗剩來上海城,尤其是當兵以後,更是沒有再玩過女人。軍隊的紀律,他也不敢。
“你小子,這話咱倆說說便可,且不能讓外人聽了去,十八軍的軍規紀律你莫非忘了,稍有不慎,被開除是小,殺頭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