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生心中正在得意,卻不想作為鐵血十八軍的副軍長,薛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異常堅定的拍著桌子,強硬回拒道。
他們這些小算盤,自然也無法瞞過薛嶽的眼睛,不過他跟杜海生想的正好相反,他覺得,既然鐵血十八軍現在在民國一直從未參與過任何地方軍閥派系的鬥爭,即便是有派系的鬥爭,也不敢將鐵血十八軍拉下來,說到底,還是在於鐵血十八軍一直保持著他的神秘色彩,沒有人真正知道這支部隊的戰鬥力到底如何,對於神秘的東西,每個人都一樣,有一些好奇心,但對於那種神秘而又強大的存在,更多的是一種沒來由的畏懼。
杜海生曾經說過,現在的鐵血軍團最好不要參與任何一方的爭鬥,韜光養晦,等以後真正的有實力了,即便是稱王稱霸,那又何妨。
這天下又不是隻能其他人得,而薛嶽,孫傳芳,吳佩孚沒有任何的機會,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而已,現在的鐵血十八軍就仿若一個從小修煉功夫的孩子,但畢竟還沒有修煉到家,一旦太過招搖,必然會遭到其他人的圍攻,雖然民國上下已經知道了鐵血十八軍的存在,知道鐵血十八軍經過杜海生的強力干涉,已經脫胎換骨,軍火武器全部更新換代,就連士兵計程車氣都不一樣,但還有一件事情極少數人才清楚,那就是杜海生親手培養出來的三個直屬特種作戰大隊,這三個大隊不要看只有區區一萬多人,但要真的派到戰場上,薛嶽有絕對的信心,即便是現在的鐵血十八軍十多萬餘人,若是要較真,只怕也不是這一萬多人的對手,杜海生的訓練手段千奇百怪,無所不用其極,即便是最為簡單的臥倒,投擲手榴彈都讓那些隊員們反覆練習幾千次。
單兵作戰能力的大幅提升,五人軍械製造公司,海生軍火武器銷售公司在背後的鼎力支援,強有力的保障成就了現在的三大直屬大隊。
也正是這三大直屬大隊,讓薛嶽面對任何一方勢力,都有足夠的底氣來給對方叫板,而現在,閻錫山竟然用如此一個牽強的理由想要暗中觀察估計鐵血十八軍的戰鬥力,簡直是笑話,他斷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即便是面前的閻錫山說的天花亂墜,他也不會有絲毫的動搖。
自然,薛嶽說這番話時,還是將目光不斷的看向杜海生,希望能夠從他的眼中得到一絲的資訊和肯定,可事情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樣。
此時的杜海生仿若一個木頭人一樣——毫無表情!
“這,薛嶽兄,何許如此激動,莫非鐵血十八軍只是一隻經得起說,而經不起實戰的紙老虎而已!”
閻錫山見狀,心中盤算一番,最後將眼睛眯成一條小縫,聲音帶著幾分戲謔的調侃道,即便不用他解釋,眾人也知道,很顯然這傢伙用的是激將法。
“嘿嘿,閻老西,你這套,跟別人玩玩還可以,跟我薛某人將不會有任何的作用,不要以為,你隨便一個即將,我就會乖乖的聽你的話,帶你去見識鐵血十八軍的戰鬥力,你倒是想也別想,鐵血十八軍的戰鬥力如何,我不說,你也不用猜,若是不服,倒是可以拉著你的軍隊,咱們上戰場上好好玩玩,若是我的鐵血十八軍被打的潰不成軍,丟盔棄甲,那我薛某人無話可說,若是你被我打敗,那也只能認你倒黴。”
對於閻錫山,至始至終,薛嶽都帶著幾分牴觸的情緒,這樣的小人,他甚至都懷疑,為何杜海生會讓他來參加這種會議。
聽他的意思,甚至還要將軍火武器銷售給他的部隊,這傢伙狼子野心不說,還是一條養不熟的惡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對他的主人狠狠咬一口,他所要的只是附和自己利益的東西,在他的眼中,一切都是利益最為重要,若是讓他的軍隊都裝備了最為先進的軍火武器,那這民國指不定會亂成什麼樣子呢。
“呵呵,薛嶽兄這話,是在向我們晉綏軍宣戰了?”
想了想,又改口道:“呃,不是,是向我們的第三軍團宣戰了?”
尤其是說到我們的第三軍團這幾個字的時候,語氣很是濃重,很顯然,他是想要挑明此時的自己和民國中央政府以及老蔣的關係,好讓對方有忌憚。
意識是說,若是薛嶽敢向第三軍團宣戰,那也等於是向民國政府甚至是其他的兄弟部隊宣戰,後果還是需要掂量一下的。
可惜,他面前站著的不是其他人,而是那個有著個立獨行,敢於公然反對老蔣主張的薛嶽!
薛嶽聞聽,冷哼一聲,眼中充滿鄙夷的神情,傲然回道:“哼,什麼第三軍團,說到底不過是老蔣手中的一個棋子罷了,閻錫山,你當別人怕你,我薛某人還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