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將軍,可好?”
杜海生見吳佩孚在後邊,並沒有和馮玉祥並排,知道兩人的過節太深,也不去勸,上前一步微微問候道。
“拖杜先生的福,還成,只是這天下大勢,太亂,民國,太亂,老百姓,太苦,我馮某人寢食難安,每天自省,如何能讓這天下局勢大定,老百姓安居樂業,民國成為一方強龍,不再受踏過欺辱,此等大事不結,卻讓馮某人無法心安。”
馮玉祥卻是跟王家烈截然不同的兩種語氣,兩種說話方式,他的話,更像是一個文人所說,雖然聲音渾厚,但句句在理,真切,悲天憫人,杜海生等人聽了,卻是感覺發自肺腑,沒有絲毫的私心,仿若這天下,這百姓,這民國,是他的子民,而他,是一介父母,為自己的孩子要操心到底一樣。
相對於王家烈的巴結,杜海生更為欣賞馮玉祥這樣從容淡定的性格,不卑不亢,不遠不近,一切都是自然!
當年出賣吳佩孚,杜海生自然也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吳佩孚在後期算是高風亮節,民族氣節強烈,但中期卻是驕傲自大,馮玉祥背板他,不單單是出於自己要單幹的原因,還有一個重要問題就是吳佩孚的軍隊當時已經腐敗,而馮玉祥將這些全部看到了眼裡,當時說了,卻沒有人聽。
馮玉祥有些新派思想及平民作風,治軍嚴謹,嚴禁菸賭娼妓,他既治軍嚴格,又十分愛護士兵。他不準官長侵犯士兵利益,要求官長與士卒同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