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與索瑞斯遭遇時,甚至根本就沒有看到索瑞斯出手,他們就中招了,神秘得好似魔術一般,就像莫金手中的捷克刺客。但旁敲側擊了幾次,索瑞斯口風很緊,岳陽也不敢多問,他謙遜地自學著,揣摩著,他心中清楚,這會派上大用場。
又凋整了一次三維數模,岳陽心中汁算著,又前進了五百米,距離那日接受到狼群訊號只有十幾公里了,而從索瑞斯那裡問到的情況,在這種距離,狼群極有可能捕捉到資訊索。嗯,是時候帶他們朝山根處走了,只是山根處是否還有別的狼群呢?如果真的被索瑞斯召到了狼,那麼到時再根據形勢做出調整好了。
岳陽滿意地關上電腦,這個時候馬索一定又在與那些傭兵聊天,岳陽起身出營。
他十分厭惡與馬索待在一起,每當看到馬索的笑容,他就有將馬索揍成豬頭的衝動,但他更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任務,所以,他總是很暢快地與馬索和那些傭兵坐在一起,歡笑著聊天。
岳陽已經摸透了馬索的性格,這個傢伙最喜歡在人前獻媚討好,一轉身就大放厥詞,除了不敢對莫金不滿,估計他對誰都不滿;而且這個傢伙極為記恨,有時會為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恨恨不平好幾天。岳陽決定好生加以利用。於是在閒談聊天中,在岳陽的循循善誘下,馬索時不時表露一些自己對索瑞斯的不滿,一開始還較為含蓄,後來發現傭兵也不敢告訴莫金,便漸漸放肆起來。
正由於那次索瑞斯的狼朋友失蹤,索瑞斯好長一段時間都給馬索臉色看,莫金也多次當著眾人的面訓斥馬索,估計馬索憋屈得無以復加,有時大家聊著毫不相關的事情,也能讓馬索聯想到索瑞斯身上去。在馬索的反覆暗示下,傭兵們也都對那個整天套著黑套子,擺弄著瓶瓶罐罐,面目猙獰、行蹤神秘的怪老頭兒產生了強烈的不滿。
狼蹤
在輿論導向的作用下,不僅僅是傭兵暗中對索瑞斯不滿,柯夫也對索瑞斯有所芥蒂;莫金和索瑞斯越來越覺得馬索無能;馬索則覺得索瑞斯沒什麼用處,柯夫還不及自己,傭兵都該歸自己統領,但除了岳陽那小子還算識相之外,別的幾位大佬都不大瞧得起自己。諸方之間的隔閡在漸漸地加深,但妙就妙在大家都尚未察覺,或是察覺了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岳陽從未親口說過對任何一方不利的言論,他只是讓對方自己去發現一些以前被忽視了的東西。
岳陽做這些事情輕車熟路,畢竟專業對了口,而強大的壓力也時常折磨著他。自從卓木強巴半裸著離開之後,岳陽常常做噩夢,有時夢見教官受了重傷,有時夢見法師和敏敏受狼群圍攻,更多的時候則是夢見強巴少爺很是悽慘,張立和巴桑大哥來找自己。。。。。。
為了防止夢囈,睡覺前岳陽都會往嘴裡放壓舌核,那可以是任何一種放人口腔後別人看不出、體積卻較大的物體,睡前放人舌下阻止發出清晰的語音,又不會阻塞氣道。
每每半夜醒來渾身冷汗,卻一動不敢動,只是小心地觀察著周圍傭兵是否有反應。對於夢境中的事情岳陽無法判定,他只能將自己能做的事情,儘量做得更好。
岳陽搖搖頭,將這些紛繁的思緒趕出腦海,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每個看到他的人都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他側頭看了看天空,今天的霧氣格外明朗,外面一定是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一路與傭兵們打著招呼,從一個營地走到另一個,岳陽心中也不由佩服莫金的御兵之道。募金將二百六十七名士兵編為二十個小組,每組人數在十三個左右,共住一個大的營帳,然後以營帳為中心,每個營帳周圍半徑二十米,為這個營帳中的人的活動空間。在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各個營帳不得相互越界,同時在營帳活動範圍內嚴禁賭博、格鬥,當然,也不可能有酒精類物質被帶進來,嚴禁說色情笑話,總之,一切可以挑逗起雄性慾望的事情都被禁止。在單調枯燥的行軍日子中,傭兵們過著清修僧侶般的生活,體內爭強好勝的暴戾之氣被莫金和柯夫強力壓制著,卻是在暗暗蓄積。岳陽知道,只要有一天莫金解除禁令,或當他們攻擊敵人時,這些傭兵將如出閘猛虎,肆虐地毀滅掉一切。
之所以將傭兵編隊分組,便是因為男人聚集在一起,長期的壓抑會令他們性情變得暴躁,會因一點小事而演化成血拼。因利益而帶來的興奮和激情會因時間而消磨乾淨,永無休止的行軍會讓那些血腥的漢子變成野獸,如今那二十個營盤便像二十個火藥桶,一點就爆。
其實,這些傭兵曾經歷過各種戰役,也有不少是從絕境中生存下來的,他們並不怕敵人,子彈衝出槍口的快意可以舒緩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