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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或是會受到極大的損傷,所以才制訂了這麼一個計劃。他只用殺我們其中一個人,然後假裝遁逃,既讓我們憤怒,又讓我們無處發洩,還讓我們以為他逃了,放鬆了警覺。顯然,他利用了憤怒的人容易衝動、容易犯錯的心理弱點。他或許在我們之前就碰到了莫金,從莫金他們的言行中知道了我們?莫金的關係,所以他就利用了莫金。那些給我們帶路計程車兵,以及失蹤計程車兵,看來都是郭日的人,他們將我們引向莫金的方向。由於兩方都不是他的力量,最好我們是鬥個兩敗俱傷。這個郭日定的計策,他永遠都穩操勝券,不管誰贏誰輸,他都是最大的獲益者。而當我們與莫金展開激鬥時,他卻率著他計程車兵,攻佔了雀母王宮。他一直是雀母的軍隊統帥,掌握著雀母的實權,所以,這場勝利是早就註定了的。”

張立道:“那他以前何必弄瞎公主的眼睛,還搞出那麼多事來?”

岳陽道:“以前他想辦法弄瞎公主的眼睛,假意與雅加談判,都是為了?整件事顯得自然、平穩。如今公主的眼睛會慢慢恢復,他的陰謀已經敗露,他就無須再掩飾什麼了。選擇這個時候發難,一是雀母王還未能及時重新佈防,二是我們因憤怒追擊莫金,如果贏了也會損失慘重,到時候只能回到距離最近的雀母,這就正中他的下懷。”

張立道:“他怎麼知道莫金會來?”

岳陽道:“他不可能知道,應該是巧合,所以我才說郭日可怕,僅一次偶遇,就讓他訂出了這麼惡毒的計劃,他的觀察力和分析能力,特別是對人心人性的判斷和把握,在我之上。如果莫金沒來,相信他也另外為我們準備了一套完善的計謀。他統觀全域性?制訂計謀,讓你根本想不到他究竟想做什麼,等你想到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張立嘆息道:“這個小矮子,實在是太可怕了。現在我擔心的,是強巴少爺他們。”

岳陽也疑惑道:“照理我們當是最晚回來的,強巴少爺和亞拉法師他們,去了哪裡呢?”

對多數人好(1) 卓木強巴還在跑,憑藉塔西法師的指引,他們數次避開了絕境,好幾次衝進了魯莫人的包圍圈,又好幾次衝出來。呂競男的雙手滿是血跡,她也數不清自己究竟?了多少頭魯莫人。跟在後面的追兵漸漸少了,但是他們清楚,他們距離雀母已經很遠了。等到終於聽不到魯莫人的叫聲時,天已矇矇亮,卓木強巴等三人,斜靠在一株大樹的枝幹上喘息,還不能完全放鬆,這裡還是一片密林。與張立、岳陽他們不同,卓木強巴、塔西法師和呂競男奔走一晝夜,是硬生生地將魯莫人甩掉了。

卓木強巴撥弄著鏡片上的旋鈕,距離太遠,早就離開了通訊器的範圍,他問呂競男道:“我們現在是在什麼地方?”

呂競男搖頭,道:“不清楚,估計已到半崖遺蹟了吧。”

半崖穆族的遺蹟,就是他們第二次與西米等人交?的地方,在雀母和共日拉村的中間位置,也是巨鳥的巢穴。塔西法師看著疲憊不堪的二人,道:“你們兩人先休息吧,我替你們看著。”

“不行。”卓木強巴道:“這裡還是魯莫人的地盤,太危險了。”

塔西法師道:“那你的意思是?”

呂競男會意道:“你想去遺蹟?”

卓木強巴點頭道:“不錯,魯莫人上不去,而崖壁又被炸斷了,那些巨鳥過不來,到了那裡,我們才可以休息。”停了停又道:“不知道亞拉法師他們怎麼樣了。”

呂競男微微一笑道:“你放心,他們不會有事的,現在估計已經平安到達雀母了。”

?卓木強巴從樹幹上站起來,望著雀母的方向道:“希望如此吧。”

呂競男也跟著站了起來,道:“走吧,趁現在身體還撐得住。”她知道,一旦停下來,人的精神和體力都將極大地削弱。

塔西法師讚許道:“很少見到精神這麼好的年輕人了。”卓木強巴背起塔西法師,微微一笑,很久沒有人稱呼他為年輕人了,呂競男也是莞爾。兩人盪開飛索,繼續在叢林裡尋路,走了沒多遠,呂競男放慢了蕩索的速度,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來。卓木強巴以為她體力不支,詢問道:“你還能堅持嗎?”

呂競男反問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周圍……感覺很熟悉?”

“是嗎?”卓木強巴打量了一番,樹還是樹,土還是土,沒有熟悉的感覺啊,他搖頭道:“看不出來。”

呂競男似乎已經發現了什麼,道:“跟我來。”蕩了百來米,指著前方道:“如果我沒記錯,從這個小土坡上去,下面就是一條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