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她到底還是問了,厭煩之外,更覺興味索然。沉吟半晌,才斟酌著說:“到時候,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教潘鳳梅碰了個軟釘子。接著他又感慨萬千似的說:“人吶,平平淡淡才是真吶。”潘鳳梅聽著不對味兒,忽然覺著自己有些委屈,說一句:“我怎麼就不平平淡淡了?我圖你什麼了嗎?”眼淚隨即撲簌簌滾落下來。她並未真生阮大可的氣,還指望撒撒嬌,教阮大可抱抱她,哄哄她,說幾句安慰的話,最起碼的,遞給她一塊毛巾也好。可是,這一切都沒有。於是,她真的委屈了,很傷心地哭著,她知道,阮大可是想起沈秋草來了。
對於潘鳳梅,先前與副鎮長和胖子廠長的故事,老龔也是知情的,但他並未十分在意,以為那不過偶爾吃個野食,況且也算事出有因。可他對潘鳳梅與阮大可之間的事卻忍無可忍。潘鳳梅頻繁地出入阮家,每次回來,那張粉臉總是紅撲撲地放著光,那份得意勁兒,再麻木的男人也不能視若無睹。近來,潘鳳梅的行狀更是無遮無掩,就那麼明晃晃地出入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