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打牌的“專車”——腳踏式小三輪兒,帶著阮大可離了雲峰山,朝小城悠悠駛去。小城已迫近黃昏。眼前的情境散淡而虛空。沉默中,兩人看了又看,妄圖去尋蔣家青磚大院的高門樓及那隻儀態威嚴的石鷲,但努力了半天終是徒勞,連個影兒也沒見到。煙靄裡,到處是市聲,聽上去依舊喧囂。忽地又有一種粗野的歌調破空而來,彷彿為油膩的市聲做著某種詮釋;那該是傻哥吧。而應和這一切的是漸次亮起的昏黃的路燈,只是樣子懶洋洋的,像小城渴睡的眼。
二○○四年九月十二日初稿於河北固安大龍堂寓所
二○○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定稿於河北固安津獅花園
壯歲歌吟自小詩[代後記]
雅 魯
若論起來,這本書也該算是窮則思變的產物。
二○○三年春夏之際,日日想著“非典”疫情,比較多的關心著國事民生,自己的事倒淡漠了。躲在河北小城固安的寓所裡,每日聽罷疫情播報,百無聊賴之際,便讀杜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