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驚慌的回頭,抓起大毛巾遮住自己,喊道:“你幹什麼,我要洗澡,你出去啦。”
他的眼神讓她明白了他想做什麼,一股熱氣在體內升起,她靠向牆,虛軟的說:“不要在這裡好不好?我還沒洗澡呢。”她推拒著。
梵宇走近她,拉掉遮蓋的毛巾,在她耳邊呢喃:“讓我跟你一起洗。”扭開熱水,動手解開自己的衣物,催促她,“你要自己脫還是要我幫忙?”
念霓看到他對她慾望的證據,害羞的撇過頭去,“這樣好嗎?”她小聲說。
“再好不過,你真要我幫你脫?我很樂意。”他邪氣說道。
“你真專制。”她抱怨,但並不是真心想抗拒他,這令她感到一股邪惡的興奮。她趁他在調水溫時紅著臉褪下內衣褲,用毛巾把自己裹起來。但不久她就發現沒必要,因為梵宇很快地把它抽離她身上。
梵宇調好蓮蓬頭的水溫,親密的看著她完美的身材,啞著嗓說:“第一步,先把身體弄溼。”他把水灑到她身上,愉悅地發現她的蓓蕾挺起。“你真敏感。”
念霓羞赧的搶過蓮蓬頭把水淋溼他全身,訝異的看著他平坦的乳頭縮起,她不曉得男人也會那樣。
“好了,該抹肥皂了。”梵宇拿起肥皂弄溼,拿著它塗抹她脖子、鎖骨、手臂,然後來到胸前的柔軟,他輕柔的愛撫她,引得她發出喘息聲。用肥皂輕挑蓓蕾,使它更顯堅挺。
接著來到她的背、滑過美麗的臀部曲線來到女性地帶,手狀似不經意的拂過她腿間毛髮,讓她一時腿軟,不得不扶住他強壯的雙肩以支撐自己。
梵宇完成他的折磨後,幫她沖洗身上泡沫,誘惑地說:“我在忙,你何不幫我洗?”想到她的小手撫過他因她而作痛的身體,他就快被慾望逼瘋了。
摸男人的身體對念霓來說是個新奇的經驗,她試探的感覺手下溫熱結實的肌肉,驚歎他隱含的力量。她把肥皂抹遍他全身,唯獨漏掉他最渴望她的部分——但梵宇不讓她逃避,把她的手放在他的慾望中心。
念霓鼓起勇氣,好奇的撫摸他的堅挺。她用手圈住它,來回地觸控,驚奇男女的生理構造是如此不一樣——卻又能契合。
梵宇呼吸粗重的拉開她的手,“夠了。”她好奇的觸碰不帶任何挑逗意味,但已足夠逼瘋他。
好不容易清洗完時,兩人都呼吸不穩。梵宇用食指接住一顆流到她乳尖的水珠,“我要你。”他喘息道。
念霓昏眩的說:“現在?”完全不想反抗,她也要他,那是不可否認的 “當然。”梵宇苦笑,“你以為我還能忍到出去?”
不再多說什麼,他含住她胸前的峰蕊,以舌挑弄再深深吸吮,雙手毫無困難的下滑到她的女性幽谷,撐開她最隱密之處,找到那一點,緩緩地揉弄直到她無力的靠在牆上,直到她的汁液沾滿他的手指。
他引導自己置於她溼潤的開口,一挺身進入她。那突如其來的充實感令她拱起身低聲呻吟。他扶住她的腰,往後直到快滑出她體內才又深深衝刺。
下腹顫動的快感使念霓只能閉上眼,迎納他愈來愈強勁的衝刺,終於她尖叫一聲,指甲陷入他的肩膀,達到那五彩繽紛的彩虹之處。他亦在一聲低吼後,將種子傾洩在她體內。
當他們好不容易離開房間後,念霓卻因母親的一句問話羞紅了臉。葉玉玫狀似不經意的問著:“剛才你那聲尖叫是怎麼回事?”
念霓的臉像火在燒,尷尬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看向梵宇——他正曖昧的對她眨眼,顯然不打算幫她。
她只好囁嚅的說:“我……我看到了蟑螂!”
梵宇慢吞吞的介面:“我倒覺得以大小來看,應該是老鼠。”眼中帶著笑意。
哦!這自大的男人,念霓踢踢他的腳。
“是嗎?那可糟了,待會拿殺蟲劑噴一噴,免得晚上也睡不安穩。”葉母說道。
“我想她可能不會希望那隻……嗯,老鼠被消滅掉,她不忍心傷害它。”梵宇隱喻地說。傾身在她耳邊低語:“就我個人而言,我挺喜歡你那些細小的叫聲,它們讓我覺得……無所不能。”他有趣的看著她從脖子紅到了耳根。
“你真是讓人噁心!”念霓窘得不得了,氣憤的瞪他,卻見他親密的眼神訴說著一件事——
她將會非常、非常頻繁的見到那隻……老鼠。
一個靜謐的假日午後,葉家的門鈴響起。
梵宇不耐地低咒,看看錶,四點多,會是誰呢?葉母有鑰匙,不可能是她。一聲聲急促又刺耳的門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