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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久的機械運動,幾乎穿越了大半個城市才把李思送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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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發誓,右岸跳江 Part 9

後來的一個星期,我的腿一直用痠痛來證明我的確走了很遠很遠的路。其實我一直把那天的心跳概括在生理自然反應裡,男女之間的肌膚相親而導致的正常心跳加快。

因為這個時候我還不喜歡李思,至少我不像喜歡齊高依卓那樣喜歡李思。這就可以論證一個觀點:人是很犯賤的生物。齊高依卓喜歡呂太春,我喜歡齊高依卓,而李思又喜歡我。就這樣一直輪環下去,自然不可能在李思這裡打住。所以我不得不介紹下川一楠。

量變引發質變的最好例子是男人。

和川一楠在一起的時間裡,我覺得自己就是個流氓。我們嘴上叼著煙,手裡拿著牌,時不時地丟出幾句“狗日的”。在男性的世界裡,從來不存在誰把誰帶壞。頑劣的個性是生在骨子裡的。似乎煙生來就會抽,酒天生就會喝,妞天生就會泡。只是有的男人放縱,有的男人收斂。

川一楠說這就是明騷和悶騷,然後他就衝我笑。我知道他的潛臺詞是我很悶騷。雖然我也還算張揚,但和川一楠比起來那的確太低調了。

川一楠和我是在籃球隊裡認識的。我是中場,他是前鋒。我們剛見面的時候,彼此看對方都很礙眼。他覺得我悶聲悶氣地裝黃鼠狼,我覺得他分外囂張地裝大尾巴狼。但後來無論我們多麼地看對方不爽,最終還是得湊到一起的原因是外部客觀因素。

校隊裡的大部分人都是縣下特招的,只有幾個是校裡*的。(我真是莫名其妙地進的籃球隊,簡直是O佈下的天大的陰謀。為什麼是天大的陰謀?因為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事情的所以然。似乎只要是高個子,放到籃球隊去就是沒有錯的。)用川一楠的話形容他們縣下特招就是腳踩“回力”鞋,手捧“雙星”球,一臉“藿香正氣”的農民子弟們。我們幾個“校選”和他們“特招”又形成了彼此瞧不起的關係。於是在為“大家”舍“小家”的精神驅動下,我和川一楠終於同流合汙了。

川一楠是學文科的,他父母是政府裡工作的“人民公僕”。家裡的條件鬼使神差的無比優越。他的成績順理成章的無比糟糕。我一直覺得自己這一代人的覺悟是很高的,這體現在我們不再像父輩那樣將學習成績作為衡量一個人好壞的尺度了。這直接導致的現象就是川一楠在學校女生群中很吃香。

川一楠見到李思之後對我說:“頭一次有被雷打中的感覺。”這在他以前的情史中是從來沒有的。他還非要特別老土地加上一句感嘆:“這就是命中註定呀!”

也許因為跟李思熟悉,所以我沒有真正意義上地好好欣賞過她的美。這種感覺就像,你無法描繪出一個人的長相特徵,但你遠遠看她走來,肯定能叫出她的名字。

李思說這是因為她在我心中的存在不夠強烈。

李思總是喜歡用刻薄的語言來說明我和她之間的破事,讓我有一種沉沉的負罪感。所以我總想有一個誰來拯救我。但當川一楠真的跳出來說他要追李思的時候,我又不自在起來。人類莫名的狹隘。

左岸發誓,右岸跳江 Part 10

就在我一直很模糊地生活在自己的思維空間裡的時候,學期終考也來了。來得讓我措手不及。

齊高依卓一臉惋惜地看著因為這個訊息嚇得錯愕的我,又說了一句讓我更受打擊的話:“只怕你這回倒3都不保了。”

O還是和往常一樣在終考前要找我談話,和我分析一下敵情再無關痛癢地鼓勵幾句。然後在放我走之前總要大聲地問我:“有信心沒有?”

回答的聲音不震耳欲聾就繼續衝你吼:“大聲點!我要看見你的信心!”

在O看來似乎聲音越大考得就越好。

為了安慰馬上步入老年的O,我總是竭盡全力地嘶聲大叫。有一次把O都嚇了一跳。但我的成績總能無情地說明一個道理:叫聲和成績真的是八百年不搭關係的。而O從來沒有因為無情的現實而放棄過這種做法。

考試前一個星期,籃球隊的訓練停了,吆喝著逃課的狐朋狗友散了。我只好老老實實地呆在教室裡坐到第8節課打下課鈴為止。齊高依卓說我是無法拯救了。在教室裡的日子我不是睡覺就是耍耍筆桿寫小說。我這種做法等於自暴自棄。

以前和齊高依卓在一起,每當考試她就變得嘮叨起來。我不得不偽裝得很勤勞,裝出一副和數學親密無間的樣子。現在齊高依卓沒有立場管我了,我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