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個屁!”我也惡狠狠地說:“你問問尼姑,他被當眾吹蕭,打洞了多少次,兩三個人輪著上也不新鮮。”
肖海沒回答。
“還有你知道這裡哪個伴兒沒被換出去過,就為了一包煙,一袋火腿肉就被人換出去隨便操。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大獄!”我繼續說:“你說這半年我對你怎麼樣?什麼時候難為過你,連做那事兒都等著你有情緒了。”
肖海抬起頭注視我,愁苦的烏黑的的眸子裡閃爍著淚光:“你也是男人,你去試試,大白天就被那麼多人……”他哽噎了:“而且是被原以為挺信得過的人……”
我不是愛動感情的人,但不知道怎的,聽他說這些話,心裡堵的荒。我走過去,抬手撫摸他的短髮,然後變成兩手揉搓,最後緊緊托住小海的雙頰:“我知道,我也是騎虎難下,我心裡也難受,連他媽的那個都軟了。”我說。
小海煽動著善良、嫵媚的大眼睛看我。“不生我氣了,好嗎?”我問。他沒回答。
“乖,哥哥給你陪不是了。給哥哥笑笑。”肖海憂鬱悽苦的臉上擠出一個淺淡的笑。
我想這小孩子心真善,可心善有什麼好處呢?
晚飯後,輪到我們班看電視的日子,所有的人都在娛樂室,只剩下我和肖海。我讓小海躺到我的床上,我摟著他,他乖巧地躺在我懷裡。我對他說:“這事兒還沒完呢,疤臉,攮子他們還盯著你呢。”
“你怕他們?”肖海問。
“不是這個問題。”我搖著頭,不知道如何向小海解釋;“你向甜甜他們學著點,騷點,浪點,越象女人越好,特別是當著別人的時候,就把自己當成我的女人,親親我,給吹個簫什麼的不算啥大事。你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理直氣壯地罩著你,要是誰敢欺負你,我就把他腦漿子敲出來。”
“我做不到。”他竟然這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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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惱火起來:“你不做,那你讓疤臉他們操好了,明天我就把你換出去,那個王八蛋可喜歡一幫人一齊操一個人。”
“那好吧。”肖海說完就要回自己床上。我一把抓住他:“你的臊|穴就那麼喜歡被他們操?親親我就那麼困難?”
“我做不到象女人一樣手勾著你的脖子扭著屁股親你,更做不到當著外人的面和你幹那樣的事。那太下賤。”
“行,和我幹就是下賤,我這就去疤臉那,等會兒他過來,今天連498和老三他們都一齊沾光開葷了。”我氣急敗壞,說著就走。
“武哥,李小武!……我求你了,好嗎?”小海痛苦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這應該是小海第一次求我做什麼。我回過身,他絕美的臉上伴著哀求的目光。我的心有些軟了,但我不能不面對現實,明天如果疤臉他們再找我怎麼辦,我絕對不想那些人碰他,但我也不能為他喪失我在大青山賴以生存的殘忍和威嚴。
“還有個選擇,你脫了衣服讓我打一頓,我自有辦法擺平這事,你不用當眾給我吹簫,我也不讓他們上你。”
肖海的臉上露出驚訝和恐懼的神情,他不可置信地盯住我。
“你想想吧,你不願意就算了,不過如果他們再來找我,我就只能把你換出去。”
肖海好半天沒說話,最後他問:“你說話算話嗎?”
“你在大勞裡問問,我李小武什麼時候失言過。”
“現在?”他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
“你願意讓他們回來看著你捱打也行。”我冷酷地回答
我看著肖海面無血色地默默一個一個解開自己的衣服口子,緩慢地脫下上衣。
“手扶牆站好了。”我說。
他果然走到牆下,雙手撐在牆上。他的脊背確實漂亮,寬闊的肩膀到細長的腰間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滑潤的面板在燈光下發出誘惑的光澤。我忍不住往下扯了把他的長褲,我的手觸到他鼓翹、堅實的小臀如絲綢般光潔的面板。好像小海的每個毛孔裡都散發出青春的動人氣息。這樣的美的身體不該受到傷害,它應該被愛撫,被呵護,被嬌寵。我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小海,親吻他傾長脖頸後面最嫩滑的面板,我對他象耳語,更象是乞求:“海……海,乖……聽哥哥一句,就忍忍,就下賤點,就裝一裝,以後出了這大牢,我肯定對你更好……我實在不願意看你受苦。”
“我是人,是男人,我做不到,”肖海就這樣回答我。
“我知道你要強,你想要尊嚴。可你傻呀,這大牢裡誰最強壯,最兇殘,最心黑手辣,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