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緊閉的眼,發抖的雙唇。
儘管這樣,我仍得不到完全的快感,因為這根本不是我喜歡的作愛方式,卻是我和小海唯一的性茭模式。
那一夜我發洩後仍意猶未盡,趴在肖海的背上問他為什麼從來不見他高潮。
“我象你這麼大時,一天能打上十幾炮。”我對他說。
“我疼得哪裡能打炮。”他回答。
我驚訝地將小海翻轉過來。因為這是我頭次從他嘴裡聽到這樣的話,他在滿怨我,並暗示我他也想爽。我盯住他似笑非笑的臉龐,如水的雙眼說:“傻瓜,你怎麼不早說。”
我吻上了他的唇,感受到牙膏發出的清新氣味,和他的人一樣淡雅清新。我不厭其煩用舌尖靈巧地在他的嘴裡上下游走,用手輕巧地觸及他胸前的突起,我可以感覺他的身體越來越有力度,越來越發燙。這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的舌頭竟然開始蠕動,生澀地與我的舌尖嘶摩。
我突然抬頭,小海因為口裡的空虛而驚訝地看著我,我衝他笑,他尷尬地輕咬住下唇,牢房裡光線太暗,我猜想一定有一抹紅霞染上他的面頰。我的舌頭開始撫弄他的|乳尖,然後輕輕吸吮,小海雖然沒有不安地紐動身體,嘴裡沒有洩露任何呻吟,但越來越沉重的呼吸出賣他。我的嘴離開他的|乳尖,因為我感覺到我身下的堅硬,黑色捲曲、閃著誘惑光澤的叢林中,一柄寶劍直衝雲霄,年輕的慾望竟是這樣堅實、碩大。
“小東西,看看你自己!”我用手輕彈他的利器,對他打趣道。
一個漂亮男孩子青春洋溢的臉上,被慾火燎得異常明亮的雙眼,掛著羞恥不安無所適從的焦急神態,那是怎樣一副美麗的畫面。
看著他充血的,如鋼鐵般堅硬的慾望,我用手撫摸了起來,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產生觸及男人身體的願望。在這之前,我一向覺得那是很無趣甚至有些骯髒的地方,即使在監獄這幾年,無論多美的男孩子,我也只對他隱密的洞|穴感興趣,因為那裡可代替女人的身體,可讓我盡情發洩。此時此刻,我觸控著肖海粉紅的前端滲出青春的晶瑩玉滴,我竟然有用嘴親吻的衝動。我想自己肯定是被慾望燒糊塗了,怎麼能有這麼丟人的想法。在我的印象裡吸吮男人的慾望是隻有女人和“屁精兒”,再有監獄裡的“鳥屁”為生存所迫才幹的事情,我,李小武,強捍的男人怎麼會這麼想。
我慌張地一把鬆開手中小海的分身,抱住他的雙腿:“我要進了。”我說。
肖海好象突然從慾望的興奮、煎熬中清醒,條件反射般雙手用力推我。我喘息著近乎呻吟:“不怕……海……不怕……我不讓你疼……”
小海看著我走下床,取來潤滑又跨坐在床上,不知道他是期待還是恐懼。我舉起他的雙腿往兩邊拉開,將手中滑潤的液體輕柔地塗在他的隱秘,隨著塗抹的深入,我的一個手指頭滑進他的身體。
小海閉起眼睛似乎在吞嚥口水。
“不疼吧?”我問。
他搖頭。
接著是兩根手指:“疼嘛?”我再問。
他搖頭。
我三個手指放到他體內時,肖海蹙起眉頭。
“疼?”
他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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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出自己的手,慾望上也塗了潤滑劑,緩緩地,小心翼翼地進入他的身體。當我的慾望全部沒入小海的身體後,我聽到他發出放鬆般輕聲的嘆息。從他臉上失望的表情和塌軟下去的慾望可以知道,他依然痛苦。其實這樣充分的準備不會讓他感覺到疼痛,大概是前幾次粗暴交合的創傷所引起的感覺。
此刻我生理上的慾望已經不是重點,我想要看到小海快樂,我-想-給-他-帶-來-快-樂。我沒有急忙抽動自己的身體,再次用手溫柔地,調逗的,花樣翻新地愛撫他的所有的敏感區域。慾望的火焰再次燒上小海的身體,我加快手中的速度,加大手裡的力度。我另一隻手一把扯過肖海臂膀:“抱住我!”我命令道。他探起身體,雙手如鐵鉗般掐住我的腰間,我也同樣攥著他的臂膀,開始律動自己的身體……他的體液噴博泉湧,直達我的面部,當我和他的臉上身上滿是他青春的液體的時候,我聽到自己說:“海,你真棒!”
是的,我是對他說:你-真-棒,不象我以前對其他女人或男孩說“你真美,你真好,你真漂亮,你真臊,你真緊……”我對他說了“你真棒”這話。肖海男性慾望的喧洩竟是那樣的有力,驚心動魄,他給我帶來的衝擊甚至超過慾望深入他體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