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馬姑娘負情薄義,害得她家破人亡,命在頃刻。他以兵部尚書之尊,忽然來到郊外,隨身侍從自必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我雖然只有二妹相助,也要挫挫他的威風。縱使殺他不了,便是嚇他一嚇,也是好的。”當下走到路心,雙手在腰間一叉,怒目向著福康安斜視。乘馬的九人忽見有人攔路,一齊勒馬。
但見福康安不動聲色,顯是有恃無恐,只說聲:“勞駕!”胡斐戟指罵道:“你做的好事!你還記得馬春花麼?”福康安臉色憂鬱,似有滿懷心事,淡淡的道:“馬春花?我不記得是誰。”胡斐更加憤怒,冷笑道:“嘿嘿,你跟馬春花生下兩個兒子,不記得了麼?你派人殺死她的丈夫徐錚,不記得了麼?你母子兩人串通,下毒害死了她,也不記得了麼?”福康安緩緩搖了搖頭,說道:“尊駕認錯人了。”他身旁一個獨臂道人哈哈笑道:“這是個瘋子,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馬春花、牛秋花。”胡斐更不打話,縱身躍起,左拳便向福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