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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想:“妹妹啊妹妹,你只想到你自己的委屈,你又有沒有想過我的委屈?我做人郎舅做到要為妹夫找小妾的地步,難道又很光彩嗎?這些都是迫不得已啊!其實論出身,我長孫家有哪一點比他李家要差?我自問論才論智,也不在李世民之下。恨只恨爹爹早死,家道中衰,故舊潦落,我有滿腔雄心壯志、龍疇虎略,卻又如何?李世民只因李淵的緣故,年紀輕輕就拜為秦王,手握軍國大權,權傾朝野、名滿天下;我卻要奉他為主,供其驅策!他發起脾氣來,還不一樣拿我當旁人無異,一般的亂棒打出?他有委屈,就可以發洩在別人頭上;你有委屈,也可以向我哭訴;可是我有委屈,卻能向誰發洩?我堂堂七尺男兒,又怎能向人哭訴?”想到這裡,眼中一熱,也幾乎要流出淚來,忙深深吸了口氣,狠狠咬了咬下唇,道:“你這樣事事以一個‘死’字來應付,豈是良策?你既說到長孫家的榮辱,你這樣看輕自己的性命,豈不將爹爹養育你的一場苦心恩德都輕賤了嗎?”

長孫無垢低頭不語,只是拭淚。

長孫無忌又道:“為女子者,以色侍人,色相易老,終難長久。妹妹的色相……這個是差了一點,但妹妹的長處不在於此,那也不必為此而斤斤計較。”

長孫無垢道:“女子若不以色侍人,又能以什麼侍人?哥哥不必安慰我了。我自知容貌有虧,這輩子註定了是要做個長門怨婦,愁苦終身的了。”

長孫無忌搖頭,道:“妹妹這麼說可就差了!女子持身,當以德為首。”

長孫無垢冷笑道:“我細讀史書,見歷代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