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支臉:“哈哈哈——你可別吃醋,我和子律是好友,有時自然是與好友說地多些……”
“哎……若真的只是好友,就好了……”梁秋瑛忽然一嘆。我疑惑看他:“不是好友是什麼?你現在讓他做了宰相,我還擔心他以後見我不再那麼推心置腹了,哎,你害我失去了獨狼這個好朋友。”我無趣地嘆氣,“獨狼是那麼地自由,現在可好,被拴住了。”
“呵……是啊,是秋瑛的錯……”她笑了起來。
我立刻追問:“你說他見過兩次,還有一次是什麼時候?”
“是在女皇陛下被送出宮的時候……”
梁秋瑛淡淡的話音帶起了我對那段日子最為模糊的記憶,只記得一隻溫暖的手始終不願放開我,她哀傷地一直注視著我,可是,卻是那麼地無奈。她的眼中,滿是淚水,她把我抱緊,但最終我還是被別人帶走……
有時……我也很迷惑,我會記得一些前世的事情,但我在這個世界兒時的記憶,卻和別的普通的孩子一樣,會很模糊,很多事,是在上狐仙山之後,才清晰起來,而那時,卻再也見不到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了。
自我上山之後,母皇一直疾病纏身,連每年一次神廟祭祀,也無法舉行,她無法上山,幾年後,她便離世。
“那次也是文武百官一起相送,子律也隨我一起,他那天看著你,跟我只說了一句話……”
“什麼?”我疑惑地問。
梁秋瑛回憶之中帶出了一絲疑惑:“子律說……你看上去不像六歲孩童,他覺得你跟他應該是同類人,他不希望你離開。你走後,他一人鬱鬱寡歡了很久,才漸漸抒懷,這件事我直到如今,也不知為何子律那時何以傷心?他畢竟只見過你兩次……難道在他心裡,真的把你當做他理想中的小妹?”梁秋瑛困惑不解,臉上是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
子律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