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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告訴我他有好幾年沒有參加演出了。地址是塔科馬一個工業區附近一條叉道。

我登門幾次才碰到他在家。開頭他對我的提問有點防範,不過我說服了他,使他相信我對羅伯特·金凱的興趣是嚴肅的,善意的。之後,他就親切地,敞開來談了。他同我談話時七十歲,我總是開啟錄音機讓他告訴我有關羅伯特·金凱的情況。以下是略加整理的他的談話記錄。

夜鷹

我那會兒住在西雅圖,在肖蒂樂隊幹活兒,我需要一張好的黑白相片做廣告。那個吹銅管兒的告訴我有個傢伙住在那兒一個島上,照得不賴,他沒有電話,我就給他寄了一張明信片。

他來了,可真是個怪里怪氣的外鄉老漢,穿著件仔褲,靴子,桔黃揹帶,拿出那老掉牙的破相機,看上去簡直就不像還能開得動,我心想,呵呵!他讓我拿著號靠一塊淺色牆待著,要我就就這麼說,不停的吹。開頭的三分鐘那小子就站在那兒盯著我看,真是死盯著我看,那是你從來沒見過的最冷冰冰的藍眼睛。

過了一會兒他開始照相,然後他問我能不能吹,我吹了。我吹了大約有十分鐘,他就在那兒不停地扣扳機,照了一張又一張,然後他說:“好了,我照好了,明天就給你。”

第二天他把相片兒拿來了。我真給鎮住了。我過去照過好些相。可這幾張是最棒的,比以前所有的都好得多。他要了我五十元,我覺得挺便宜。他謝了我,走了。他往出走時問我在哪兒演奏,我說“肖蒂樂隊”。

過了幾個晚上這後,有一次我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