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跟在歸霖競後面的,是那位冷麵笑匠石景城,還有許久未見的李秉強督察。他還是一面嚴肅、西裝筆挺的大踏走進。他看了我一眼,冷冷的對石景城說:“我說石法醫…這種地方,該不會有賣禁藥吧?”
習學哼的一聲,正準備大發嬌嗔時,我急忙擋住:“不會的啦,鬼靈精和石頭都常過來聊天小酌,他們知道這裡是不興這一套的…而且這裡,這裡是…”
李秉強看了看左右好奇敵視的客人,側著臉對說我:“女同志酒吧,是吧?我不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人。小夥子,這年頭,不是你們幹記者,就什麼事都知道的。”
在習學的引領下,我們進了間包廂,眾人點了飲料、餐點,石景城緊靠著我的耳朵,大聲的說:“長官也覺得這幾樁自殺案子有些蹊蹺,所以想聽聽你的意見,這些是我們帶來的資料,你來研究一下。”
就在我來回翻閱的同時,李秉強使了一下眼神,歸霖競會意說:“我們發現,之前三件自殺案件,都和一個人或多或少有關係。”
“誰?”我不經意的問。
“他叫趙文智。”“趙文智?”我高聲叫出來,“對啊,你認識他?”石景城看我這麼訝異,也加入討論。我一臉狐疑的說:“何止認識?今天下午還一起參加記者會哩!”
第七章
見到大家一臉驚訝的神色,我把下午參加記者會的情況和認識趙令璽的事大概說一遍。為了顧及個人隱私,他和趙文智的關係我就略過不提。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為什麼趙令璽要把安倍晴實千里迢迢的從日本請來臺灣呢?難道發生什麼事,是人力也無法解決的嗎?不過這個念頭在歸霖競把宋芳琦、羅傑·翁和賴秀芬的檔案攤在桌上後,隨即一閃而過。
翻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