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部隊甩掉的,一個個有氣無力,連槍都拿不穩,見到我的人馬,還沒交鋒就嚇軟了一半。北旗國計程車兵如果都是這個模樣,我看這仗根本就不用打了,我們計程車兵一起打個噴嚏就能噴倒他們。早知道如此,大可不必這樣緊張地將各處精銳部隊緊急召回都城,你看看現在都城的各處兵營,到處都是人,連睡的地方都不夠,一個營帳擠比平日多兩三倍的人。”
“呵呵,你不是在質疑軍令司的命令吧?”蒼顏道:“都城是國家的心臟,當然需要小心一點。”
邪光臉色不自在地喃喃道:“誰敢質疑軍令司大人?這話可不能玩笑。”閉上嘴烤火。
鳳鳴正滿心琢磨容恬的計劃不知進行得怎樣,昨夜的突襲不知是不是容恬計劃中的一步。真可恨,太后什麼都不肯說,他雖然和容恬取得聯絡,但還是什麼都被矇在鼓裡。思量一會,抬起頭向邪光請教:“不知將軍是否知道其他北旗伏兵的下落?”
邪光對這個憑空摻進軍務議廳的所謂鳴王沒有多大好感,橫他一眼,嗤笑道:“我不懂神靈的文字,哪能知道伏兵的下落。”語氣酸溜溜中帶著嫉妒。
鳳鳴這個不是東凡人的傢伙竟處處得到神靈的寵愛,在他這個最崇拜神靈的東凡人眼裡,自然不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
具有與神靈溝通的能力的人,為何居然不是東凡人?
蒼顏從中和緩,對鳳鳴解釋道:“邪光將軍昨夜生擒了不少俘虜,現已帶回軍營中分開審問,應該很快就能得到其他伏兵的下落。”
“恐怕沒這麼容易。”邪光想起那些俘虜就嘆氣:“那些傢伙,怕死又糊塗,審問的時候一問三不知,竟有兩個當場尿溼了褲子。他們確實是北旗人,但否認自己是士兵,只說自己是北旗的普通百姓。”
蒼顏也露出詫色:“那他們為何身著黑服隱藏在平昔郊外?身邊為何又有北旗兵營的兵器?”
“對啊!他們連自己是怎麼來到東凡的都不知道,一個個神智不清,言語混亂,我審問了半夜,氣得不得了。”邪光露出惱色:“剛才光應那小子到我軍營中,知道我還未審出結果,竟然取笑我用刑手段不夠毒辣,震懾不住那些俘虜。我一氣之下,吩咐屬下將這些俘虜各送一個到其他軍中,哼,看看他們能問出些什麼。”
鳳鳴心中微微一動,腦海中象閃過一點劃空而過,不可捕捉的光,努力想查究清楚,卻始終無法思索明白,想到後面,太陽穴突突作疼,不禁兩手捧著頭皺眉。
蒼顏見狀,關切地問:“鳴王怎麼了?”
“頭有點疼……”鳳鳴不好意思地笑笑:“最近不是這麼疼就是那裡疼。”
“可要叫御醫?”
“不用,不用的!”鳳鳴生怕又惹來苦得叫人害怕的藥方,站起來道:“我回去休息一會就行了。如果有新的軍情,還勞煩蒼顏大人派侍衛通知一聲。”
向眾人打個招呼,騎馬回宮殿。
到了宮殿大門,幾名侍女迎出來站在臺階上等候,兩名侍從上前牽馬。鳳鳴從馬上翻身下來,一腳還在馬鐙上,猛然頭昏眼花,抓住韁繩的手一時沒握緊,“砰”一聲,天旋地轉摔在厚厚的積雪下。
鳳於九天第三部 六十一章
“鳴王!鳴王怎麼了?”
“來人啊!”
“隨茵姐姐快來啊!”
侍女們嚇得一個個花容失色,提起裙邊趕緊下階跑到鳳鳴身邊,猶如五彩雲朵將鳳鳴團團包圍。
隨茵聽見喊聲,趕緊出來。
鳳鳴摔到積雪上,倒並不覺得有多疼,見眾侍女圍上來,連忙安撫道:“沒事,沒抓牢韁繩,馬鐙又勒住了腳。”咕嚕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雪末,對隨茵道:“別告訴師父,白惹她老人家擔心。”
隨茵臉色蒼白一片,見鳳鳴笑嘻嘻走到面前,一直緊張得捂住心窩的雙手才鬆下來,心有餘悸地嘆著搖頭:“求鳴王下次騎馬時千萬小心,你要出個長短,隨茵怎麼向國師交代?”伸指細心幫鳳鳴將發上沾到的雪掃掉。
鳳鳴進門就找太后,把事情說了一遍,故意問道:“師父說奇怪不奇怪?那些被生擒的俘虜口供都一致,說自己不是北旗官兵,只是普通北旗百姓。我看他們說的不是假話,就算有人不懼酷刑不肯給口供,但也不至於幾十個俘虜,人人都視死如歸吧?”
容恬到底有什麼計劃,你也應該告訴我了。
太后不疾不徐地觀賞鹿丹命人送過來的東凡書畫,漫不經心道:“這有什麼奇怪?北旗對東凡早有不軌心意,現在祭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