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一隻小巧玲瓏的白玉盞,“只是我素日帶著帝姬,帝姬年幼,只怕脫不開身。”
她話中的意思我如何不明白,心下雖然不悅,臉上卻不露分毫,依舊微笑道:“妹妹照顧帝姬要緊。我們姐妹素日都能見著,何必專程跑一趟柔儀殿。只是不想今日會遇見妹妹,我為妹妹備下了一份禮,等下叫人送去妹妹的燕禧殿,妹妹別嫌禮薄才好。”
胡昭儀明媚一笑,揚著唇角道:“怎麼會!莞妃正得恩寵,送的東西自然是最好的。”她說得輕描淡寫,話中的酸意卻是掩藏不住,我暗暗好笑,只不言語。
說到此節,太后雖逗著和睦帝姬,也不免輕輕咳了一聲,緩緩道:“蘊蓉你也不曉事,莞妃回來,怎麼連正式拜見也推託了。”
胡昭儀嬌滴滴道:“一直都聽說莞妃是個明理得體的人,孩兒原不過是聽說,今日才算見真了。怪不得皇上疼她,太后也張嘴幫著她。太后方才這話可是錯怪孩兒了,孩兒只是想著,去柔儀殿相見要分了上下高低,好沒個意思。現下在太后這裡親親熱熱見了不是更好麼?太后反而說孩兒不曉事呢。”
太后忍俊不禁,笑著搖頭道:“到底是蘊蓉那麼愛撒嬌,說得哀家都不忍得編排她了。”
胡昭儀微笑著拈了一片蜜瓜送到太后唇邊,道:“蜜瓜很甜,太后也嘗一嘗吧。”
太后撫著懷中的和睦帝姬道:“和睦如今看起來像女孩子了,剛出生那時誰看了都覺得像個皇子呢。”
胡昭儀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