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眉姐姐一切都好麼?”
他一怔,頗有些埋怨道:“自己都這個樣子了,還只想著別人。”
我執著地問:“眉姐姐好麼?你答應過我的,一定會為我多多照顧她。”
他嘆口氣,道:“她很好,只是很掛念你。”他頓一頓,“和我一樣掛念你。”
我微微一愣,旋即道:“這個自然,你和眉姐姐都是與我一同長大的,自然情分不同尋常。”我又問:“那麼她的手傷好了麼,安陵容和皇后有沒有為難她?”
他道:“她的手傷快好了,只是疤痕是沒有辦法了。我為她尋覓所有良方,終究還留了點印子。不過不仔細看,也是看不出來的。”他加重了語氣:“沒有人為難她。她朝夕只侍奉在太后身邊,回宮後就與敬妃一同照看朧月,沒有人能為難得了她。”
我稍稍安慰,不覺又難過,“那麼我的朧月好不好?”
溫實初微微皺眉,但仍是笑著:“朧月帝姬是八個月生的,並不是足月而生,自然身體稍稍孱弱些,比別的帝姬更容易得風寒咳嗽什麼的。”
我的心口驟然被抽了起來,雖然我的朧月是女孩,不會威脅到任何人的地位,但是若有人嫉恨於我,把昔日之仇算計在朧月身上,她一個小小的襁褓幼兒,怎麼受得了。我惶然道:“那怎麼辦?怎麼辦呢?她的風寒會不會很要緊,她才幾個月大,怎麼經得起風寒?”
溫實初見我神情大變,關切擔憂之心溢於言表,忙安慰道:“沒事沒事,你放心。皇上很疼愛帝姬,命我全力照拂。她的風寒也是上月的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因著帝姬的病,敬妃娘娘和沈婕妤幾乎兩日兩夜沒有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