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氏看著她嘴角的陰笑,不寒而慄,低下頭。其實她努力討好文氏,為的就是想拿回與文氏交易的家財,如果文氏說話算話,那文氏簡直就是活菩薩。
“不過,你還得設法從老三嘴裡打聽打聽當年的事……”
文氏握著她的手,輕聲吩咐。
“是。”
範氏感覺到了文氏的誠意,至少她對這幅畫不是一般的感興趣,而且她再沒說昨晚的話題,也沒再罵谷柏新辦事不辦。
“你先回去吧。”
範氏告退後,文氏馬上安排人把這畫送往威遠侯府,一刻都沒在她身邊多作停留。
***
海濤匆匆趕到渾水縣,已經是次日晚上。
王家剛剛關了大門,因傍晚時有幾個病人,王家還沒吃晚飯,海濤來正趕上王家吃晚飯的時候。
吃罷晚飯,海濤和老王在客房裡,聊著谷家的事。得知谷老頭迷了心智,老王眉頭一皺,“他還真經不起打擊。只是這事都說成這樣了,再怎麼造個理由哄他呢?”
“順叔還是沒有下落?”
老王搖搖頭,“恐怕他沒回渾水縣,一定去了別處奪殺了!你要真安心找他,回去後不防沿上水的城鎮鄉村細細打聽。”
“你兩封信給寄丟的事,你沒有問捎信的人,是怎麼回事?”
老王氣道,“尋樺走後,我去問了。結是怎麼著,你猜?頭一封我是請城裡的家專門給人送信的鏢行捎的信,他們原來規矩極好的,收了錢就一定把信送到,而且信件在路上絕不會出差錯。結果把信退還給我,又賠了雙倍銀子,說實在抱歉,送信的到巡城沒找著尋莊!第二封是託官驛送的,那送信的可是半公半民的角色,原來口碑也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