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羽毛般的細吻,嗅了嗅他身上好聞的冷梅香氣,抬起小臉的時候,他的下巴也離開了她的肩膀,垂眸與她對視著,她笑了笑,一隻纖細的手指點上他的喉結,隨著它的滾動而滑動,她主動的吻上了他的薄唇,舌尖嘗著他香甜的味道,他正茫然無措,一顆心卻跳動的厲害。
她眯著眼笑著,順手將他的執起,帶著他撫向了他的唧唧,他微微一愣,她也離開了他的唇畔,,笑道:“來嘛,我會配合師兄的。”
他錯愕了半晌後,如觸電般抽開了手,怒道:“雲落夭,你這個臭流氓!”
雲落夭渾身一抖,慌忙的站起了身就往外跑,身後,是手中操著一隻碗碟的舞挽塵急速的追趕著,她邊跑邊笑邊喘氣兒,覺得他哪點都美的驚心動魄,但就是常用的武器奇怪了些,好像又一次是鍋鏟,有一次是掘竹筍的小鏟子,這次是碗碟,當真是……兇器處處都有啊!
趕緊的跑進了廳中,還沒看清廳中的人,便直接找到了楚鈺,躲在他的身後,楚鈺還沒醒過神來,就見門外衝來了個俊美的男子,只是手中還拿著一隻碗碟舉高過頭,一副來勢洶洶的模樣。
楚鈺微微的蹙眉,側目掃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後的雲落夭,再看向舞挽塵,輕聲問:“舞公子這是做什麼?”
舞挽塵腳下的步子一頓,訕訕的將手中的碗碟收回了身後,目光凌冽的瞥了一眼楚鈺身後的雲落夭,才悶聲悶氣的說道:“沒……沒什麼。”
雲落夭從楚鈺身後探出個腦袋,十分得意的看著舞挽塵,氣的舞挽塵咬牙切齒,只是她的目光下滑,望向了他支撐起高高帳篷的某處,他也意識到了什麼,微微一怔!
楚鈺也是眯著眼看著他白色衣袍下虛掩著的帳篷,除了趴著睡覺的墨墨,景陌洛,也錯愕的看著他的身下,這都不算最窘迫的,窘迫的是,屋內不知何時聚集了不少認識的人,全都這麼看著他,舞挽塵俊臉紅的可以滴血,低聲支吾道:“我……我去洗碗!”
轉身的時候,險些磕絆道門檻,慌亂極了的再次跑了出去,雲落夭笑的合不攏嘴,楚鈺皺了眉,不悅道:“小五,你又皮了。”
雲落夭一愣,乖乖的低下了腦袋不作聲了,很久後,一旁才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少……少主子?”
雲落夭順著聲音望去,杜昕修呆愣的看著她,唇兒似乎都有些哆嗦,她才又看了自個兒的一身裝束,對了,杜昕修不知她是個女子,她衝他笑了笑,道:“杜昕修,好久不見你了,長高了不少!”
語氣就跟她是什麼長輩似的,杜昕修一怔,依舊不停的拿著眼兒打量著她,少主子是個女子,在沒有比這更驚悚的事兒了,怪不得少主子不喜歡女子,原來……
一旁的杜卓卻皺眉看向杜昕修,沉聲道:“怎麼盯著少主子看這麼沒規矩!”
他雖然也是驚訝,但臉上的表情卻自然的多,這些事情也不是他該問的,聞言,杜昕修也垂下了腦袋,撅嘴說道:“是,爹爹。”
雲落夭看著一屋子的人,全都身著鎧甲,依稀記得杜卓是楚鈺手下的侍衛首領,再看杜昕修那瘦長的身子也著了鎧甲,不禁皺了皺眉,這小子,怎麼看怎麼不像個侍衛,倒是眉清目秀的,有些像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且看他的每一個表情,和小時候沒什麼差別,長得高高的,卻像個孩子一般,真是孺子不可教也,雲落夭搖了搖頭,見他們似乎在議事,自個兒找了一張凳子坐下,安靜的聽著。
“主子,最近花都城中也不太平,為了找少主子,皇上幾乎將整個城池翻了個底朝天,但凡與少主子有幾分相似的女子,都被抓入了宮中。”杜卓始終半傾著身子恭敬極了,沉著的說道。
“嗯,近日我們要進宮,屆時你們只需在宮內靜候著,如有什麼風吹草動,知道怎麼做了?”楚鈺淺啜了一口茶水,慢悠悠的說道。
“是,必當護主子、少主子周全!”杜卓恭敬說道,繼而他又有些支吾的緩緩道:“有一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說吧。”楚鈺眉心微蹙,對於這種湊出卻又明顯想說的口吻有幾分不耐。
“花都城中盛傳,皇上請了位高人來為其煉製仙丹,如今皇上每日除了煉丹與酒色,幾乎都不上朝。杜卓低聲說道,也小心翼翼的偷窺楚鈺的神色,畢竟楚離也是楚鈺的親生哥哥。
楚鈺眉心愈發皺的厲害,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輕擺了擺手,示意杜卓等人退下,只淡淡道:“今日你們就不要離開山谷了,在林中將就著住一宿。”
“是。”杜卓應聲,拉著還在失神看著雲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