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定沒有享受過如此的對待。
恍然,他整個裸露的身子呈現在她眼底,白皙幾乎透明瞭,病態而柔美,線條分明的如削,視線剛要觸及他的腿間,他便交疊了修長的腿,不讓她看,只是掛著叮叮噹噹的鼻菸壺,往那兒順勢一仰躺,再gou了個手指,說:“來……”
那動作真是,rao得沒法說了,她打了個冷顫,才緩緩的上去,順便細細的將自個兒的衣裙解開,只不過剛解到肚dou那一層,他便呼吸急促了,甚至帶著微微的咳嗽,面色一窘,便慌忙執起一隻鼻菸壺狠狠的嗅了幾下,此刻他才覺得,她的擔憂不無道理,他受不住!
他明明記得,那次在青山的時候,他也沒這麼悸動,怎麼現在好像不一樣了,光是看到她雪白的小巧肩頭,他都呼吸不過來了,再吸了幾口鼻菸,他呼吸微亂的說:“等等……先別……急著脫……”
雲落夭愣了愣,再看他那難受的表情,她覺得再下去他真會暈厥了,便十分好心的想將自個兒的衣裙再套回去,他又急著去阻止她,這下沒得鼻菸壺嗅了,咳嗽的厲害,他急說:“別……咳咳……本座……能消受……咳……”
她眉心緊鎖,再次給他撫背,指尖的觸感卻讓她心底微微一動,他才是真的一身嬌貴,細膩的比上乘的玉質還要滑,她沉靜著,許久,他略微沙啞的聲音才有幾分調笑道:“還沒摸夠?”
她一愣,還未說些什麼,他便已吻上她的唇,他嘴裡口水都有些游龍灑金玉蕊梅的香味兒,夾雜了些淡淡的藥草味道,有些清涼,她倒是不討厭這個味道,很好聞。
雲霆此刻卻是,心怦然一跳,縮得緊緊的了,幾乎每吻她片刻,他便會抽身嗅一會兒鼻菸壺,才又不知休的繼續吻她,她覺得有些好笑,這是第一次吻得如此長,卻又如此波折。
他的臉就在她眼前,涼涼的面具蹭著面板有些涼,他還在動情的吻她,她卻已經小心的伸出手,探上了他面具的一角,手腕微動,便帶離了他的面具,一張幾乎接近於柔美的俊臉,他的容貌姣好,她有時會想,即便花蒼朮沒有臉上那道花一般的瘢痕,恐怕也只是與他不相上下,那麼南疆的第一美男……
就是這麼一張柔的幾乎似水靜好,又如月華般清冷的難以捕捉的俊臉,卻生著一對斜飛入鬢的漂亮長眉,很任性又很執著,甚至可以說是執拗和堅韌,眉宇間浮動的那種剛毅,不知是如何練就的。
他本闔上的眼,因她的動作而掀開來,那雙空濛如雨卻又詭譎如雲的鳳眸,染了點點情慾,卻可以看出,並不是完全的失去心智,所以她一陣驚愕過後,便推開了他,怒道:“你沒中什麼毒!”
“誰說本座中了毒?”他不疾不徐的反問,再次湊近她,這一次,他沒吻她的唇,只是順著她的頸脖向下,隔著絲綢的料子,擢住了那一點玉瓣檀心梅。
她渾身一顫,將他掰開,憤憤道:“不是那杯茶……”
“一杯花茶而已。”他皺了眉,尤其他這麼柔美的模樣,怎生看也不是個壞人,弱不禁風的,讓人心生憐愛,何況這病怏怏的男子生的一副如此絕美的皮囊,更是讓人無法去責怪。
“你不是說加了什麼玄術類的東西麼……唔……”她還未質問完,他的薄唇又窮追不捨的擢住她的檀心梅兒輕吮,含糊不清的說:“本座不善玄術,那是蒼……”
他下意識的沒說下去,只覺得她似乎聽到那個名字就顫了一下,其中有什麼他不想問,至於景陌洛說她身子並未全好,需要花蒼朮的事兒……
他本想一股腦的將身上那些礙事的鼻菸壺全部都扯掉,只是扯到最後一隻的時候,他頓住了動作,再置於鼻尖狠狠嗅了幾口,才用微啞的聲線,十分嚴肅認真的說:“本座開始了……”
雲落夭唇角又是一抖,不需要給她說的那麼明白,反而是尷尬了,只是他再褪下她所有的衣物後,又伸出修長白皙的手,四處的探尋,她皺了眉,輕哼了一聲,幾乎是不耐的說:“你到底開始了沒有?”
“等等……本座找一下……”他皺眉,額間竟隱有了汗珠,上一次在青山的時候也是找不到,這一次還是沒找著,似乎摸著了什麼,她身子一顫慄,他也連忙的鬆開了手,慌忙從chuang角處尋來了鼻菸壺,再吸,再吸幾口氣!
他拿著鼻菸壺的手幾乎都有些微微的顫抖,不穩的幾乎要連一隻小巧的鼻菸壺都抓不住,她本來微紅了臉有些迷亂,此刻卻又想笑,只是她這麼一笑,麻煩便大了!
雲霆覺得十分難堪,他甚至想,她懂的多些,怎也不教教他,可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