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太陽島上’ 唱出了北國的旖旎風光。這是個美麗的城市,也是個富有傳奇色彩的神秘之都。禮拜天,我和魯虹帶著圓圓逛街,從索菲亞教堂步行到抗洪紀念塔。大街兩側的建築風格迥異,集歐州之大成。中央大街的花崗岩石子路,和江南城鎮的石子巷道有異曲同工之妙。江畔遊人如織,時有高鼻樑、藍眼睛的外國人的身影,中國真的開放了。
在‘江上俱樂部’ 遇見魯虹的幾位老同學,一位大眼睛的女人瞟了我一眼,抱起小圓圓,狠狠地親了一口,羨慕地說:“魯虹,你好福氣,這麼漂亮的女兒!”魯虹騰地紅了臉,不好意思地說:“這是我大姐的女兒,他是我姐夫。”那女人失聲大笑:“對不起,對不起!”
星期天;接到一個電話,是個女人的聲音。我問:“那位?”“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我在江邊紀念塔等你,快來!”說完就撂下了電話。我猶豫片刻,換了件襯衣,匆匆趕去赴約。她穿一身小碎花的‘布拉吉’, 正翹首以待。“你出差?”“開'兒外'學術會。”她拿著兩張船票:“陪我去太陽島玩玩。”
今日天氣分外好,藍天白雲,風和日麗。我和文鵑並肩坐在白楊樹下,望著遠處鐵路大橋,高樓大廈;近處沙灘遊船,不勝感懷。回憶同窗歲月;往事一幕幕又湧上心頭…
哈爾濱有一道靚麗的風景;男女情侶,年輕夫妻,在沙灘租一領帳蓬,到江裡遊一會泳,劃一會船,再到帳篷裡休息一會。女人的‘比基尼’ 泳裝分外招人眼球,而那消魂的帳蓬更使人想入非非了。
不知什麼時侯,文鵑的頭已靠在我的胸前。她柔軟的身驅緊貼著我,少婦特有的氣息令人旌心晃動,豐滿的乳峰在薄紗下若隱若現,兩條光腿壓在我的身上,有意地撩起一角,露出粉紅色的*。我條件反射的*了陽物,文鵑突然抓住它,氣喘吁吁地小聲說:“我要,我要!”男人其實難以‘坐懷不亂’ 的,只要他有性功能,都會有反應。我們都是過來人,當然也不例外。
文鵑已翻過身來摟住了我,我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硬硬的東西反而一下洩了氣………軟了。文鵑抓住*不放:“你也這麼沒用?!”她忽然癱了似的,眼眶裡溢滿了淚。我知道傷了她的自尊心,有些忐忑不安地說:“我們已是有家有業的人;有情無緣吶。”“我不怪你,自已釀的苦酒自已喝。”她坐正了身子;“你一定想知道;十二年前我和高煤海之間發生的事吧?”我納悶這個敏感的話題,她說得如此輕鬆;“當年我十分恨他,他壞了我的貞節,破了我的處女身。”我看著她那細長的丹鳳眼,疑惑地搖搖頭:“煤海不是那樣的人。”“是的。後來才知道是我冤枉了他,我真對不起他;還害了金香玉。”想不到她變得如此坦率,我不解地問:“到底咋回事?”“這正是我想告訴你的。在那瘋狂的年代,人們被革命衝昏了頭。我當上了造反派副司令。司令部各有我和煤海的一間辦公室。我常住那兒。那天,毛主席發表了最新指示,組織慶祝*到深夜。我們買了不少熟食,回辦公室開啟65度北大荒白酒,喝到半夜。到凌晨方迷迷糊糊睡去。”“後來呢?”“第二天,我睡到十點多鐘才起床。覺得腦袋昏沉沉的。下面流血不止,*都染紅了。以為來了月經。但覺得和以前不太一樣,*口痛痛的,說不清是什麼滋味。我忽然意識到;昨晚有人欺侮了我。誰這麼色膽包天,竟敢對我下此毒手?!我反覆思量分析,別人有這個賊心;也沒這個賊膽;最後鎖定高煤海。他不但有辦公室鑰匙,而且也經常住在這兒。他處世*不羈,不拘小節”。“你為啥不找公檢法調查?”“你真是書呆子。這種事能報案嗎!我在氣憤之餘;精心設計一個圈套讓他鑽,利用金香玉結婚機會發難。當時只想報復,沒成想他被判了十五年。”“那真相呢?”文鵑的表情挺複雜,她忽然提議:“我們去遊會泳,我慢慢給你說。”
文鵑租了一領帳蓬,當著我的面,脫得精光。還舒展白皙的軀體擁抱了我,我那‘東西’ 又騰地硬了起來。不知文鵑要搞啥花樣,我不敢造次。文鵑換上彩色的‘比基尼’ 泳裝,拉我下水。她放肆地摸我親我抱我,笑著說:“讓我們再年輕一回。”我覺得她有些反常,在水裡和她纏綿一會後,上了岸,並排躺在帳蓬裡。她嘆了口氣:“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老天爺睜著眼睛呢。事情發生之後,我並沒聲張。暗中觀察煤海,沒發現什麼異常。直到他被抓,恐怕都不明白怎麼回事。群眾還以為我倆爭權奪利呢。”“你怎麼不親自問問他本人呢?”“我不是沒想過,甚至想嫁給他。當時形勢發生變化,我父親也被揪鬥,我被打成‘保皇派’, 進了學習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