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鶴嶺的一個女工,我春節時回去就是去相親的。”這使我更大感意外。“天下何處無芳草,你何必捨近求遠呢?我知道你們山東人挺傳統的,孔子的儒學深入人心。但也不能父母包辦哪。煤海啊,這婚姻大事,可來不得半點馬虎,你可要想好。”煤海長嘆一口氣:“父命難違啊,你不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我早年喪母,是父親又當爹又當媽的拉扯我長大,不容易啊。媳婦算個啥,父親才是我心中的擎天柱啊!”他忽然問我:“你咋樣?”“我還沒考慮。”“你和文鵑常見面嗎?”高煤海挺認真的說:“人到社會,都會變的。文鵑轉到我們外科系來了,正在積極要求入黨。”他戲謔的說:“你可要抓緊,煮熟的鴨子有時也是會飛掉的。”
北國天黑得早,不到五點黑幕就沉下了。我和高煤海來到西林公園,宛如進入一個童話世界;流光溢彩的冰燈,閃耀奪目的“冰雕藝術”,是賦於北國的天下奇觀,令人耳目一新,歎為觀止。除了利用公園的樹木形成的冰掛、霧淞,還有種種造型的冰雪藝術品;大到城堡、樓臺、亭榭、冰塔、冰橋,‘康拜因、水輪機’模型,小到各種姿態的動物,五顏六色的瓜果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