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依偎過去。
現在的她,能依靠的也只有沈一醉而已。
雖然她很想驕傲地宣稱自己不是小女子、弱女人,可是生逢亂世,她又不會武功,無力自保,舅舅教過的醫術,她也學得亂七八糟,常常把毒物當良藥。她腦袋又不夠聰明,除了隨遇而安的賤草根性格,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如何能活到今天。
她現在也許該叩謝上蒼,幸虧搶劫她的強盜是個英俊的男子,既不是粗魯的山野莽夫,也不是殘暴的蠻族。
聶輕輕一向樂天知命,雖然從小就受盡磨難,但她還是努力讓自己不要太過消沉。
所以,她沒有反抗沈一醉,只是迷惑地依靠在他的懷裡,她的心像這山中的怪風一樣沒有方向,不知道該到何處落腳,但是身體卻本能地貼近沈一醉。
這是為什麼?
聶輕輕感覺到衣裳下襬被掀起,有雙粗糙的手落在她的大腿上。
“沈……”她的心一慌,忍不住低聲喚他,小手壓住了他的大掌。
現在還是大白天啊!
“你的身體在發抖,你也很想要,是不是?”沈一醉的唇靠在她的粉頸上,說話的時候熱熱的氣息拂落在上面,癢癢麻麻的,是無法形容的滋味。
聶輕輕的身體有些發軟,原本阻止他的手變成了支撐自己身體的依靠。
沈一醉的雙手移向她的大腿內側,一開始只是靜靜地放著,隨後才輕柔地撫摸。
她壓抑著自己的喘息,身體化成了一攤春泥。
她的身體敏感得可怕,似乎稍微的觸碰都能讓她燃燒起來。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帶著粗繭的大手慢慢地滑過她大腿的每一寸肌膚,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從她的身體裡揚起,心也悸動了起來。
“沈一醉,不……要……這樣……”她的腿在發顫,幾乎無法支撐自己了,聲音虛弱得連自己都不能相信。
“真的不要?”他輕聲調笑著。
聶輕輕有些生氣,感覺自己被戲弄了。
“就算你不要,我也忍耐不住了。”沈一醉低吟一聲,把她的俏臀壓向自己的股間,那堅硬的感覺讓聶輕輕頓時臉紅了起來。
“讓我好好看看你。”他解開她的上衣,用大手和目光恣意品嚐著那美乳的豐挺和彈性。
聶輕輕想把他的手趕走,想把自己遮掩起來,可是她的身體越來越熱,理智告訴她不可以這樣淫亂,但感覺卻意外的舒服。
“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有什麼好害羞的?”似乎發現了她的矛盾,沈一醉在她的耳邊催眠著。
聶輕輕哼了一聲,知道自己說不過他,便不與他爭辯。
沈一醉輕托起她的下頷,送上一個深濃的吻,雙唇吸住她灼熱的舌尖,彷佛要把她吃掉似的狠狠吮舐啃咬,她整個人頓時變得虛軟無力。
與其這樣沉溺在一個強盜的懷抱裡,她倒寧願選擇被凌辱,讓身體感受到極端的痛苦。
“你這個小可憐,這麼喜歡受虐待嗎?”他魅笑著吻了一下她的酥胸,站起身脫掉身上的衣服。
“誰……誰喜歡受虐待了?”聶輕輕嘟起嘴巴,幹嘛把她當成一個喜歡受虐的不正常女人?
她只是無法接受自己居然被一個強盜所誘惑而已!
她也是有著小小的驕傲的好不好?
大紅的長衫和雪白的內衫落在地上,在明亮光線中看清楚沈一醉的身子,聶輕輕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沈一醉喜歡一身火紅的長衫,腰上掛著一對火紅色的雙魚玉佩,長衫飄飄如玉樹臨風,端的是一代佳公子,絕對看不出來他修長的軀體竟是那麼結實健壯。
第一次看到他的臉時,聶輕輕被蠱惑。
第一次看清他的身體,聶輕輕被燃燒。
這個男人該死的好看,而女人都是喜歡俊男帥哥的。
聶輕輕給自己找到了沉淪下去的理由。
不容她多想,沈一醉溫暖的身軀就壓到了她的身上,胸膛緊貼著,感覺得到彼此的心跳。
“小草,你要有準備,今天一整天我都不會放過你。”分開她的雙腿,深深嘆息著挺進她時,沈一醉在她的耳邊說。
聶輕輕沒有吭聲,實際上,她的身體因為這句話更加瘋狂灼燒起來。
她感到極度的羞恥,卻又極度的快樂。
極度的痛苦與極度的快樂原本就是一線之隔。
聶輕輕絕沒有想到,這樣的燃燒竟然連續燒了十八天。
無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