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茅屋空蕩蕩的。
鍾國棟回頭吩咐了屋外的女兒幾句,解下身上沉厚的長劍,放置一旁,便低
頭察看夫人的傷勢。
陳玉卿左部胸前刺著兩枝寸許長的針形暗器,小腹及腰也插著兩枝,大腿上
更是插著五枝之多。
鍾國棟不禁皺了皺眉頭:“這些都是女人禁地,儘管已是老夫老妻了,但總
是有點那個……”他望著陳玉卿蒼白的玉面,呆呆的遲疑著,不敢動手。
忽然,陳玉卿痛苦的呻吟了一聲,鍾國棟趕緊凝神,只見愛妻嬌軀猛地顫慄
了一下,傷處正湧出了褐色的血水,臉上向微微抽搐著,變成一副痛苦的神色。
鍾國棟不自禁打了一個冷顫,暗叫道“毒發了”。他咬了一咬牙,心裡忖道
:“老夫老妻了,那有那麼從的顧忌。”心念已定,當下毫不猶豫的脫下陳玉卿
的衣服。
那件衣服原本就破爛不整,鍾國棟只一兩下子就脫了陳玉卿的上衣,露出了
紅色的褻衣,而且,也露出了白嫩的肌膚。儘管陳玉卿已是四十多歲近五十大幾
的女人,因為習武之人,肌肉毫不松馳,再加以平日保養得法,真是個徐娘半老,
風韻猶存。
良久,鍾國棟才動手脫下了愛妻的褻衣,只見兩座玉峰赫然映在他的眼簾裡。
鍾國棟心神又是一陣盪漾,只感呼吸急促,喉間乾渴異常,一種男人的本能之慾
撩起。良久,他不禁暗自責備:“都什麼時候了,竟想到那樁事,真是無聊。”
於是他乾咳了一聲,不敢目視那兩座玉峰,兀自除下紅色褻衣,接著,脫下
了她的靴子。接著仰起頭,深呼吸了一次,接著開始脫下了陳玉卿的長褲。於是,
陳玉卿只穿著一件短紅色的褻褲了。一陣肉香,幾乎衝昏了鍾國棟的腦袋。鍾國
棟擦了一下汗,仰起頭,深呼吸了一次,又俯下頭,察看傷勢。
現在,陳玉卿的全身肉體已一覽無餘。那肌膚白如羊脂,胸前的兩座玉峰隨
著呼吸微微顫動,兩顆乳頭微帶黑色,猶如兩粒黑葡萄撩人漪念。
鍾國棟小心翼翼的,儘量避免觸動那飽滿的乳峰,他點住了胸前傷處的穴道,
以及小腹,腰和大腿上的傷處,以免毒液蔓延。他試著拔出胸前的暗器,微一用
力,陳玉卿的身子猛地一震,似乎感到萬分痛苦。
“他媽的,夠絕,裝有倒鉤。”鍾國棟趕忙住手,不敢用力,取過了絹帕,
然後倒了一點酒,滴在絹帕上,在陳玉卿傷處擦了擦,以及被火灼到的地方。
“唔”的一聲,酒精的刺痛,使陳玉卿不由得一叫。
鍾國棟取出了自己攜帶的匕首,在火堆上烤了一下,然後小心的朝愛妻胸前
傷處挖下。
劍稍一觸陳玉卿的肌膚,陳玉卿猛地叫了一聲。鍾惠琴一聽母親的叫聲,急
忙走近茅屋,往內探頭一望,小妮子不由得滿臉緋紅的急忙退出。
鍾國棟咬一咬牙,把心一橫,不理會陳玉卿痛叫,用力一挑,兩枚倒鉤暗器
已然被挑出。
“哎唷”的陳玉卿大叫了一聲,痛醒過來。陡見自己衣服被剝光,又見一個
大男人坐在她身邊,本能的一隻手捂住胸前,一隻手朝著鍾國棟面頰摑去。
“啪”的一聲脆響,鍾國棟臉頰上結結實實捱了一個巴掌。鍾國棟只顧低著
頭,凝神專注的為愛妻取出暗器,哪裡會想到愛妻猝然給他一個耳光。再說鍾國
棟手觸著陳玉卿軟綿的胴體,不敢分心,壓根兒不曉得她已醒過來,鍾國棟只感
臉頰一片火辣辣的,疼痛難當,嘴角緩緩流一條殷紅的血絲。還好陳玉卿重創在
身,勁力可說已失,否則,這一掌可真夠鍾國棟吃不了兜著走。
“玉卿,是我。”鍾國棟連忙放下匕首,左手撫著臉頰,苦笑的說道:“玉
卿,我在為你治傷。”
陳玉卿看清了鍾國棟,叫道:“是你,國棟,我是不是在做夢。”
鍾國棟俯首用手緊握著陳玉卿的肩膊,說道:“玉卿,是真實的,孩子們也
安然無恙。”
忽然皺起了柳眉,嚶嚀一聲,陳玉卿撫住酥胸,無力地躺下去。
鍾國棟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