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田,
其他全都拋諸腦後。
過了不多久,跟著有了反應,程如萍在低低的呻吟著,不停的喘息。顯然,
春藥已經發生了效果,她的生理、身心已有了變化。但見,她銀牙暗咬,一頭烏
黑的秀髮已隨著她的頭亂擺,而顯得疏鬆凌亂,雪白的屁股也緩緩篩動起來,兩
腳更是不知如何放才好,時而張合,時而高舉,時而平放,真的所謂到了無立足
之地。
她的心在飄浮飄浮,她的的下體在膨脹膨脹,她的身體在飛躍飛躍,直飛到
雲端深處,隨風飄去。由於侯明的死去,父親又死得不明不白,在戰戰兢兢中過
日子,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瘋狂過了。她忘記了這個人是她仇家的黨羽,她飢渴,
所以她放縱起來。
譚光友知道是時候了,他便像古伐最勇敢、最兇猛的鬥士,拚命的發出無堅
不摧的本領,開始瘋狂的攻擊。
每一次行動,程如萍的口中便發出一種迷人的聲音來。“嗤嗤嗤”的是油鑽
探鑽油田的聲音,程如萍只感自己花蕊深處傳來陣陣快感,而這快感的來臨已超
乎了一切的一切了。
兩個人的腹部由於猛烈的撞擊,發出“啪啪”的一陣肉擊聲,現在程如萍就
像一個蕩婦,一雙玉手緊緊的摟著譚光友那寬闊結實的背部,在一陣顫抖中她洩
了。
譚光龍感到穿進油田的油鑽被一股熱流衝擊著,麻癢癢的,於是他連忙把肉
棒收回來,低頭一看,一股乳白色的液體正由小溝排放出來。
這時,程如萍只覺得那種快感由花蕊傳到全身,她整個身子就像飄浮在雲端,
已到了渾然忘我之境。她正在享受這種奇異快感之時,花房突然空虛,那種美好
的快感猶如從雲端跌至地面,頓時消失。這種滋味可真難受,程如萍急忙睜開眼
睛,瞧見他那根肉棒仍在淺溝附近,似在找目標般的繼續鑽探。她趕忙閉上眼睛,
臉上泛起一片豔紅,從面頰一直伸到耳後、脖子。
“哈哈哈”的譚光龍爬在她的身上笑了,笑得好高興,笑得好狎邪,笑得好
淫蕩,也笑得好瘋狂。
程如萍的身子如遭電殛,巨然的顫抖著,原來像一團火焰熊熊燃燒的一顆心
頓時像掉進冰窯,立即便熄滅了。
驀地,那根肉棒又深入油田,塞得滿滿的,好充實。但是,她現在卻是刻骨
絞心的痛苦,眼睛裡代之而起的是憤怒、仇恨、羞愧和不安的光芒。
那帶著節奏的“噗嗤噗嗤”的聲音,原本是迷人的樂章,而現在卻是亙古以
來最為單調,卻一直為人聯想的羞醜節奏。那獸類的喘息和微笑,那不似出於人
口的呻吟與嘆息,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下流,多恥辱,多罪惡啊。剛才,是什麼邪
神附體,使自己變得如此淫蕩,跟這個殺死自己丈夫,也極可能參與殺死自己父
親的魔鬼竟如此狎弄,程如萍不禁瘋狂的嘶吼道:“魔鬼,魔鬼,我恨不得殺了
你。”
譚光友的眼睛裡射著欲焰,右手不停的在她那豐滿的乳峰上揉搓著,大屁股
一曲一扭地搖動兩下兒,邪裡邪氣的說道:“寶貝兒,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舍不
得殺我的。”
程如萍掙扎著想起來,可是她被譚光友壓得動不了,只好怒聲叱道:“那你
殺了我好了。”
“殺了你。”譚光友搖搖頭,說道:“我可捨不得,像你這樣嬌滴滴的美人
兒,這樣一個美好的胴體,殺了多可惜,多煞風景,再說,我還沒有滿足吶。”
程如萍欲哭無淚,恨聲叱道:“你,你簡直不是人。”
譚光友又發動了瘋狂的大進擊,他似笑非笑的大聲說道:“得了吧,少他媽
的捏著當聖女,忘了你剛才又篩又顛,又哼又叫的那股子浪勁兒,比他媽的窯姐
兒還浪。”
程如萍的手腳雖然不能動彈,可是她還有嘴,她把頭一偏,在譚光友的胳膊
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可怪事兒發生了,譚光友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陰陽怪氣的笑著說道:“和情
夫搞這種飛機,要像翻江倒海,地動山搖,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