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虎咽,纏綿到死一樣。享受它到
達高峰,頂點的境界,不到達痛快淋漓之境,決不甘休。剛才你這狠勁,已經得
到箇中三味,我們再來。”
程如萍沒輒了,女人最大的本領,一哭,二鬧,三上吊,在這種情況下,這
三套全能的本領完全用不上了,她何曾受過這種侮辱,心在滴血,但沒有哭出聲
來,只好任由他擺佈。
譚光友又說話了:“寶貝兒,我要你放鬆心情,不需要怕羞,要把我當成是
你的情夫、愛人,相信我會使你快活,讓你瘋狂,欲仙欲死,在這方面,我比侯
明那毛頭小夥子更強更勇。”
說著,伸手拍開了程如萍被制的穴道。
不錯,譚光友的確稱得上是一位全能運動員,不知他使用了什麼法子,只在
短短的時間內又挑起了程如萍的慾火,竟然又扭動著肥臀相迎,花房兩旁的花瓣
開始一張一合,迎接花蜂的採蜜。不一會,她覺得花心奇癢無比,全身酥麻,又
一洩如注的又丟了。
譚光友乘勝追擊,一陣強功猛打,只殺得程如萍毫無招架之力,尤其是油田
被肉棒鑽得麻酥酸癢,嬌喘喘的,浪聲叫道:“求求你,饒了我吧。”
譚光友見目的已達到,見她滿臉騷浪的樣子,淫蕩的叫聲,更助長了他大男
人主義要征服一切的野性。於是拼命的一陣強攻猛打,真有壯士不去不復返的豪
性、勇氣。
程如萍再次無法控制自己,肥臀猛的一陣上挺,花心緊緊咬住肉棒,一股滾
熱的濃液直衝而出。
譚光友此刻身子也突然一哆嗦,眼珠子一瞪,猛的吐了一大口氣,兩腿往前
一蹬,就像死狗一樣趴在程如萍身上,一個勁兒的狂喘起來。一場激烈的肉搏戰,
歷經了一個多時辰的殺伐,終於停止了。
驀地,程如萍秀目一瞪,那是仇恨、羞辱、報復的怒目,她突然拔出髮簪玉
釵向譚光友猛的刺了過去。
她原先是對準譚光友的太陽穴的,卻不料被譚光友及時一躲,僅刺瞎一隻眼
睛,只見他狂吼著,顧不得穿衣服,就那樣赤身露體的逃之夭夭。
程如萍還沒有回到家,無雙堂的人已起來將她抓住。程如萍被解到無雙堂的
刑房裡遭了一頓毒打,連見見門主喊冤的機會也沒有,就被古風判處了死罪。
沉默了好一會,鍾國棟說道:“金蜈門中,就沒有一個敢挺身而出的人嗎。”
程如萍悽苦的一笑道:“誰敢把生命當兒戲。”
立在一側的鐘家信冷冷一笑,說道:“義之所在,命有何惜。金蜈門仁義不
存,覆滅之期,當在不遠了。”
程如萍抽搐了一會,止住悲泣,舉袖抹去淚水,說道:“就在我欲被行刑的
前一天晚上,也是我命不該絕,換來監視我的人是郭亮,他原是因為犯門規曾被
古風判處死刑,是我父親向門主力諫說他罪不至死,才挽回一條生命。郭亮感恩
圖報,捨命將我放走,於是我偷偷地溜出金蜈門,晝伏夜行,專撿荒山小徑逃避,
慌不擇路,也不知逃到了什麼地方。想不到傷病交加,昏倒在古松之下,幸得你
們大慈大悲,將我救回貴堡,否則,我便會暴屍荒野了。”
說著,又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