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朝歌的意思,緩緩的點了點頭。
而此刻的婉姨、阿光、姐妹花也一齊在心中點了點頭,因為他們也同時越來越聽出朝歌的真正用意。
朝歌接道:“所以這座古村的居民,也很可能在用與土家村類似的方法,保持著一種五行偏旺的風水格局,因為這片殘瓦的顏色是紅,而紅色在五行所屬上正是火!”
說到這裡,齊齊凝視朝歌中的眾人,雙眼不約而同的放出希望之光。
朝歌微笑著,放慢了語速,緩緩道:“也就是說,這古村很可能就是……”
“火行村!”
這句話幾乎是眾人異口同聲發出的,驚喜之情溢位言表。
梁庫卻有些急了:“什麼什麼就火行村了?!還沒說這到底跟不戴金銀首飾有什麼關係啊?!”
梁庫覺得是不是什麼火行村倒是次要,恐怕他更關心的,是那些個與鈔票有著直系親屬關係的金銀首飾了。
小靈劈道:“金你個頭!這麼簡單都不明白。在五行生剋裡,火正好克金,當然火行族的人不可以戴金銀首飾了!”
梁庫聽的越發迷糊了:“什麼什麼克?什麼什麼金?”
小輕感覺著梁庫窘相,噗哧一下樂出聲來:“阿庫呀,這金、木、水、火、土裡面,是不是金一遇到火,就化了呀?”
梁庫被小輕的柔聲一撫,呵呵的傻笑著點點頭:“呵呵,是是!”
小輕繼續道:“所以說火克金呀!但要是金多了反到會壓滅火的,所以火行族的人為了保持自己的火性不雜,自然避免一切可以影響火性的東西了呀!”
梁庫繼續傻笑著,他實在希望能一直這樣聽著小輕甜美低柔的說下去,至於說的內容倒是聽了個稀裡糊塗,只是不住的應承著:“是是是……”
轉而又給自己找了個臺階,拍著老賭頭的肩膀:“你看人家的知識多淵博呀!我們真要惡補一下什麼五行知識了!”
婉姨卻打趣似的笑道:“賭師傅恐怕可是位高手呢。你看他教給我們朝歌的導引術,可像極了火行族呢。”
小靈搶著道:“對呀對呀對呀!我們剛才對拼的時候,巢鴿體內的術力炙烈焰猛,可不正是火性嘛!”
阿光也恍然道:“哦對了!我說朝歌為什麼對這堆人骨這樣有感應,因為這火行族命局個個是火性奇旺的,所以和朝歌體內的火性術力前後快速融合了。”
線索越來越多,越來越明朗化。
朝歌起初還真沒想這麼多,被眾人觸類旁通的一提,也回想起剛才體內二火交替的感受,真的與眾人所說妙合。續而又想到最初引發自己體內發生奇變的雷擊,那雷電在五行的屬性也正巧是火。
朝歌不禁暗暗驚歎這前後的奇巧之合。
老賭頭在眾人抬捧打趣之中,形象不禁高漲,肩頭一扭,把梁庫搭在上面的那隻手抖落,大有不屑與之為伍的傲氣。
這可惹火了梁庫,不禁一頓狠批,連箱帶底的把老賭頭的舊帳悉數揭發出來。
老賭頭為了捍衛得之不易的地位,開始進行絕地反擊。進而說那已經記不起來的導引口訣不是從雜書上看來的,而是自己原本就有一整套祖傳秘笈。而且再深一步沉痛追思,很有可能自己就是這火行族的後裔。
而梁庫對付老賭頭的殺手@就是:“你不是說有祖傳秘笈嗎?那就拿出來給大家看看,是真是假一辨就知。”
老賭頭當然繼續堅持一臉不屑,之所以稱為秘笈,當然是不可以輕易給人看的了,尤其當這個人是梁庫的時候。
梁庫被逼急了,竟然靈光一閃,他忽然想起朝歌曾說過的,五行族和六甲旬因為什麼習術不同,導致了不是身體殘缺就是性暴壽短,那看你老賭頭除了臉皮厚了點,其他可沒一點兩族人的特徵。
但梁庫此話一出口,卻馬上又後悔了,因為這話好像有點刺傷了姐妹花。
梁庫的這句話並沒觸及眾人的傷處,相反卻讓人感到很意外,真沒想到梁庫也能做出如此專業性的推斷。因為梁庫最後所說的這句話,也正是朝歌等人一直沒把老賭頭當成術界中人的原因之一。
於是,就在梁庫和老賭頭的聲聲對討之中,還有眾人越來越明朗的推斷之中,氣氛漸漸達到了最高潮。
無疑這次火行村的確定,是意義重大的,因為五行村裡一旦有兩個村子的位置確定後,就可以根據陣衍的局形組合,來推匯出其他幾個村子的所在。進而在一步步拾起各族失落的記憶同時,也就漸漸走近了墳局的最終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