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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決然中他努力站直了身。

就這樣,幾乎一擊就潰的三個人,相互扶撐的老少三人,艱難而又決絕的再次向土守望走去。

梁庫大聲吼著,老賭頭大聲吼著,就在一路鮮血的噴吐下,向土守望走去。

似血紅日下,四個人同時倒下了。就在巳時剛過正交午時的時候,土守望終於遭受了致命重創。

忽然就在地胎完全成熟的最後一刻,大地發出了一次輕輕的微震,朝歌、老賭頭、梁庫、土守望,同時看到地胎被震開了一個穴口,可看到穴口裡面正靜靜的安放著一尊與祖墳山中一模一樣的青石函。

四人都掙扎著爬到跟前,艱難地揭開石蓋,於是一隻慘白的手掌骨和一塊殘碧,漸漸展現在四人眼前。

也就在此時,從周圍紛紛墜落的鳥和蝗蟲來看,一個更大的殺陣從外圍慢慢掩來。

所有事物都靜了下來。

困住金族的土族人和老鼠群紛紛恐怖的死去,所有人都圍在婉姨身邊,他們在等待著死亡。

親眼經歷了所有人的慘痛,最後靜靜的等待死亡,婉姨帶領的金族人卻應該是此役最慘烈的遭遇了。

看著漸漸掩來的殺陣,還有石函中靜靜安處的手骨,所有人都迷惑了。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個局,一個早被設好了的局。所有人都知道,也許他們僥倖活了五百年,但今天該是結局的時候了。

老賭頭苦笑著,解脫了,解脫了。

真正掌控全域性的一隻手,吸納了所有五百年的精氣後,為的只是啟動一個殺滅所有兩族人的妙局。

土守望看了看朝歌:“呵呵,兩大家族原本就是一個血脈,為了這一個墳局苦苦掙扎了幾百年,土族人的枉費心計,今天也該塵歸塵、土歸土了。”

映著如血殘陽,村長開啟了院門,全村人都走了出來,蒼茫大地中,他們注視著遠遠矗立的朝歌和梁庫。

幾百年了,他們就像在那裡站了幾百年。

第五集 四柱推命

第一章 人碑

就在牧家村世代守候了近五百年的那塊巨大的祖墳地旁,幾乎像是一夜間,震顫顫的起了一百五十六座新墳。

像老墳一樣,這一百五十六座新墳同樣沒有墓碑,映在血陽下,他們一同寂靜著,肅穆著。

就在這巨大的新墓中央,有兩座墳格外不同。

拱起的兩個秀小的冢丘緊靠在一起,就像是一對緊緊牽著手的姐妹,生前如是,逝後如斯。

梁庫摘了滿滿一懷深秋裡最後一批不知名的野花,堆在兩座墳之間,俯身抬頭間再次忍不住湧出兩眼熱泉。

他最終還是決定把小輕的那個秘密告訴了朝歌,他說的時候是看著眼前那座秀小的塋頭說的,因為他覺得當著小輕的面說出來那不算違背誓約。

哽咽中,梁庫自始至終沒看身邊的朝歌一眼,他不敢想像此時的朝歌會是怎樣翻湧,因為他知道越是努力剋制自己的人,他所遭受的痛苦越是超出常人。

說完,兩個人就那樣久久立在墳前,遠遠望去就像是兩座紋絲不動的人碑。

所有土族人屍體,都被埋在了土家村中央的一個大冢裡,就像幾百年前被他們一夜間滅掉的火行族一樣,不同的是,他們是自己毀滅自己。

望著新起的巨大墓地,朝歌開始思索起整件事。

顯然,困擾了兩族人近五百年的大局,並未因最後爆發而破解,相反卻意外的啟動了一個更大的風水陣局。

更可怕又不可理解的是,種種跡象表明,兩族人傳說中幾乎奉為神明的那位牧家祖師神易百年大局步步引來,為的卻是好像專門滅掉苦苦護脈相守的五行六甲兩個親族。

是神易幾百年前就已經預測到兩族人的離異殺伐?

還是又隱藏著怎樣的可怕內情?

此時神易的那句“屆時你輩子孫定當解脫”,現在便成了另一番滋味。

而且從喚醒牧家兩代後人的穆啟明和梁家十代人的苦心孤詣來看,似乎更加證明了這一點。

梁庫不受陣衍殺伐的獨特命局,還有與朝歌奇合的洶湧鴻運,都像是為了破解各種兇險而準備的,他完全是與護脈兩族互不相知的另一個獨立系統。

整座大局的背後究竟是什麼?

神秘的神易究竟是何用意?

幾十年前的那一次大局啟動,引來了兩族人的殊死之謎,卻不知道這一次的啟動又意味著什麼。

再想起讓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