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衛政從前在帝都也是詩詞一絕,便道,“先生,學生這廂有禮了!”
衛政瞥了他們一眼,其中有兩個年紀都和自己老爸一樣大了,竟然還在自己面前自稱學生,的確有把他噁心到了。不過他也知這是士子的悲哀,一輩子讀書就為了混個出頭,能夠參加到定國公府的壽宴也不知花了多大的心思,自然是希望能和上層攀關係就攀,也不管物件是誰。衛政不好寒了他們的心,只是微微笑著和他們一一見禮。那幾人見傳說中極為惡劣的衛府公子竟然這般親和,便圍繞著他開始若有若無的拍些馬屁,還拿出自己寫的詩詞給衛政鑑賞,那些無病呻吟感嘆懷才不遇的詩詞並不討衛政喜歡,他只是點點頭道了句,“嗯,不錯!”那幾人便顯得興沖沖,這些詩詞明日拿出去便可以說:這是衛家大詩人稱讚過的句子了。
衛政並不知道這些人有這樣的想法,他不喜歡這樣的環境,那些圍繞他身邊的人早就精明的跟鬼似的,自然知道何時該知趣離開。
衛政看著他們搖搖頭,帝國若還是這般下去哪還會有明天?
今天洛河他們幾人像是約好一般沒有到來,衛政深恨他們不講義氣,把自己一個人扔在這裡無聊。而除了一些與二皇子交好的人不時上來攀談幾句,也不怎麼有人敢搭理這傳說中的恐怖分子。衛政瞥著曲南凱正和其他大府的侍衛頭頭交流心得,貌似還很快樂,他心有不滿,便賭氣著將他喚了過來。
“少爺,何事?”
衛政哪有什麼事,不過他眼珠一轉,便道,“你去把紫凝接出來,我帶她逛逛市集!”
“這……”曲南凱有些不捨,有些為難。
“不行麼?”曲南凱見這少爺有脾氣了,哪裡還敢猶豫,連忙哈著腰退走。
衛政看著他,心想還是得要收羅一個自己信得過的手下,這曲南凱明顯就是個幫老爹盯梢的。
宴席上年輕客人們明顯分為三系,其中一系是中立,明顯可以感受到那一系的尷尬,要忍受兩系人馬如刀割般的眼光。衛政倒也不須選定什麼立場之類,因為他也算是安王家人,自然是和世子皇子們坐到了主賓一席。
席間賓主看似盡歡。
衛政正想找理由離開,卻被白熙拉住,“弟弟,聽說你牌技很好,今兒個一定要打幾圈再走!”
“不要吧,我最近錢還夠用呢。”衛政愁眉苦臉,心想紫凝可能都在外面等著了。
“不行!”憨憨的白世這次很果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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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蘇:今天被人瞬間砸了七板磚,我的某位具有神格的朋友愣是又砸了四鮮花給我平衡,看在鮮花和板磚的份上,我今天中午不得不回來更新一次了
………【第二十九節 打完麻將見安王】………
帝國貴族們能娛樂的事情本就不多,除了在外面飛鷹走狗,調戲孃家女子就只能閒的無聊幹派系鬥爭了。在場來賓雖然看似各有需要忙的事情,但對於搓麻將這種事情卻還是很有興趣,上層需要麻將和下級搞好關係,下級需要輸點錢來討好上層。
後院空地中已經擺好戲臺,化著極為精緻濃妝的戲子們魚貫而出,那清脆婉轉的唱詞如珠落玉盤,確實讓人愉悅。
檀木桌上擺滿上等糕點,清茶,尚有花香染成的絲質墊帛,石質麻將被鍍上一層晶瑩剔透的綠,摸起來非常舒服。白世早就給衛政攤派一個嬌俏可人的侍女,輕輕的給他錘擊按摩著桌子下無法自然伸展的雙腿,帝都貴族奢靡的生活幾乎就要將衛政腐化。
禮部侍郎家的譚春龍,帝都府尹家的包睥還有拜耒伯家的曹信和衛政坐了一桌。那嬌俏小侍女在衛政上牌桌之前就說這三人都是帝都有名的牌技高手,提醒這半日主子小心一點。衛政淡淡一笑,這幾人都是太子一系的,白崇似乎是想在牌桌上就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衛政很悠哉的出著牌,朝對面的曹信問道,“你哥哥的葬禮什麼時候開啊?”曹信的哥哥就是那個被衛政虐殺的曹成。曹信恨恨看了他一眼,手中摺扇一收,頗有幾分文人氣質,淡淡道,“我家哥哥還沒死!”對於衛政暗地裡做掉曹成,帝都早就傳遍了,今日曹信明顯是有著針對來的。
“哦,那他什麼時候死?”衛政又不鹹不淡的問道。
曹信瞪衛政一眼,“你不要欺人太甚!”
衛政很無辜的看著他,“我有欺過人麼?欺的明明是頭豬!”
譚春龍、包睥二人與曹信交好,雖然有了笑意卻只能強忍。曹信不能有氣撒不出,忽然想到什麼一般,站起身來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