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的。
樹林裡還挺熱鬧,一群群的鳥兒飛來飛去,一些梅花鹿和小的野獸慌里慌張地逃竄著,很有意思。
小飛蟲也越來越多,驀的,我腮上一癢,接著就是鑽心的疼痛:“哎呀!”
用手一抓,軟綿綿居然是一條蟲子。
“旱螞!”黃石松驚呼一聲就衝我衝來,然後一把抓住我的腮,把那蟲子旋了幾旋,手指一彈,揪了下來。
我臉上還是火辣辣地痛,一檢查,居然流血了。
“快退!是旱螞群!”黃石松焦急地說。
我見他慘白了臉,自己腮上又疼著,不敢大意,趕緊帶著人退,黃石松還命令手持火把的兩名士兵走在後面。
由於驚慌,我們退的路徑不是原來的了。
逃了很遠,估計沒有事情了,一箇中年計程車兵才說:“旱螞在樹林裡棲息,是成群結隊地活動,要是碰到人和野獸就飛上去吸血,三不兩下子就能把血給你吸光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旱螞,但是好象在什麼書上也看過,反正心裡是呼嗵呼嗵地直跳,老穩定不下來。
“哎呀!哎呀!我的手!”一個闖在前面計程車兵高聲地痛苦起來。
我們趕緊上前,那兵正蹲在一棵奇怪的樹底下,那樹不高大,往下邊伸出一些根鬚,直直地紮在地上,葉子也是碧綠色的普通,鋸齒形,象榕樹但是葉子太稠密,而且還有些根鬚是平伸的,象是攔截人的手,在微風裡一漾一漾的,有一個須上居然攥著一隻腐朽的大鳥,一隻樹須上纏繞著一隻小野豬!
我們小心極了,尤其是黃石松,他有些埋怨地看了看我,好象在責怪我不該強行攤派了這個任務。
我心裡也顧不上難受,趕緊抓那士兵的胳膊:“怎麼了?”
那士兵的刀丟在一邊,左手狠狠地掐著右手臂,一看,右手背上已經腫得老高了,顏色也變得有些漆黑。
“啊呀!媽啊!”士兵痛心疾首地嚎著。
“你剛才怎麼了?”
“我,哎呀!我的媽!我剛才碰到了那棵樹的葉子!”
“哪棵?”
“就是那棵!”
我小心地把手裡的刀往前遞出,讓刀尖兒挨著那樹低矮的枝葉,也沒有什麼變化,誰知那不遠處的樹須居然開始向這裡遊移了,最近的那根樹須猛地搖晃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刀。
我一驚,慌忙丟了刀:“好厲害!”趕緊退後好幾步。
黃石松來了,幾十個士兵也來了,他們聽了我的講述都目瞪口呆。
“吃人樹!”我說。
沒有人附和。
黃石松看了看就向後退去,不會兒就抓了只小松鼠,那松鼠的身上插著一把箭,它還活著。
士兵把松鼠綁在長槍頭上,慢慢地遞向那樹的樹葉,輕輕的在樹葉上摩擦著。
“吱吱吱!”小松鼠中了箭還沒有叫,這時候卻叫得非常急切。
沒有樹須抓來,但是確實有樹須晃動。可能距離太遠吧?
等把松鼠撤回來,它已經渾身顫抖著不行了,蹬了兩下腿,眨眼間死掉了。
松鼠的身上凡是毛髮稀疏的地方都可以看得出來,它的肌肉都變成黑色的了。
“毒樹!”士兵們喊道。
我一籌莫展地傻看著這樹,突然想到了電視裡《三國演義》的戰鬥場面,南中蠻人用一個小竹管子輕輕一吹,諸葛亮南征的大軍被吹箭射了一下,就紛紛倒地而死——那箭上淬了毒。
“是箭毒木?”我猛然間心頭一亮。
“哦?對對對!就是箭毒木!”黃石松恍然大悟地說。
說著,兩個有經驗的兵就劃開那傷兵的黑手背,想引出血來,可是沒有一點兒效果。
只用手背捱了一下就這麼厲害?
黃石松默默地吩咐士兵:“把他給我抓牢了。”
等一切就緒,黃石松兇猛地揮動腰刀,一把斬向傷兵的手腕!
粵東南根據地 十二章 狼牙毒箭
(起6E點6E中6E文6E網更新時間:2006…6…30 13:07:00 本章字數:2719)
箭毒木又叫見血封喉,是自然界中可知的幾乎最毒辣的東西,它主要生長在南方,據地理志上講,好象在中國的海南島分佈有,更多的是在印度尼西亞所屬的周邊海島上,有一個故事我印象非常深刻:一群趾高氣揚的英國殖民主義的軍隊敲著鑼鼓扛著毛瑟槍正往前行進著直逼巴布幾內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