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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好人了。

慕容雲舒受不了某失憶弱智男的胡攪蠻纏——其實說胡攪蠻纏都是抬舉他了,因為他既不胡攪也不蠻,就一個勁兒的纏,沒有半點新意,抬眼瞟某李姓男子一眼,道:“聽說你棋藝不錯。”

“你想幹什麼?”李無奈往後挪幾步警惕性地問。感到頭頂的朗朗晴空瞬間化為烏有,只剩一片烏雲密佈,不時還有陰風颳啊刮。據他混跡江湖幾十年的經驗所得,此乃不詳之兆。

“陪我下盤棋。”慕容雲舒淡淡說。

頃刻,李無奈感到一道凌厲地目光穿破烏雲直達他的太陽穴。不用看也知道此殺人般的視線來自何方。李無奈一陣心寒,楚兄你是有多恨我啊!竟拿刀子扎我的太陽穴。想當初咱也是燒過香拜過把子的啊!我此刻不過是站在旁邊看熱鬧被提名而已,你至於這樣嗎?

李無奈很想逃,非常想。奈何有一個比楚長歌更可怕地女人盯著他,教他挪不動腳步。要知道,女人報復起來比男人恐怖多了。想起自己在青樓拉皮條的日子,李無奈不禁悲從中來。雖說她讓他去拉皮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他確確實實真真切切在燈火通明的夜晚當了一回皮條客。這件事已經傳遍江湖。他無顏再回少林寺。除了蓄髮還俗,別無他選。

哎,只怪當初年少無知,遇人不淑誤交損友!

這個教訓告訴李無奈,慕容雲舒就是那天仙下凡——掃把星也是仙。她不想放過你,你就連和尚都當不成。

得罪男人還是得罪這個男人的女人?李無奈只花三秒鐘便做出了決定。

“楚兄,對不住了。”李無奈走到楚長歌身側,不敢看他的表情。

李無奈的選擇是對的。他此時若看了楚長歌的表情,只怕繞夢三日陰風也不會不散。

楚長歌不想讓位,可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那般聽她的話。她教他讓位,他便乖乖起身。不甘心地瞪著鳩佔鵲巢的某男子,殺氣騰騰。

李無奈很想衝楚長歌吼一句,你丫的智商被狗吃了?看不出來我也很不情願嗎?要瞪去瞪你女人,瞪我作甚?

不過這些話李無奈也就能想想。因為他太清楚楚長歌的性格了。不管是正常還是失憶,不管是憤怒還是高興,楚長歌是絕不會衝慕容雲舒發脾氣的。若真被氣到了,自會有天生倒黴的人充當炮灰。例如東南西北,再例如他自己。當然,偶爾也有找不到炮灰的時候。那個時候,楚長歌多半會東砍兩刀西劈一掌,自己生悶氣。

“大西,我看不下去了。”北護法悄聲對西護法說,一臉不忍。

西護法:“看不下去什麼?”

北護法:“教主那副痴情種的模樣。”

西護法挑眉,“你看錯了。他那是怨夫樣,跟痴情不一樣。”

“……這是重點嗎?”

“是。”

“……”北護法無語地瞪他一眼,用胳膊肘推推東護法,“大東,咱是教主的護法。教主有難,袖手旁觀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兒?”

東護法聞言嘴角勾起一個高深莫測的笑,“這怎麼能叫難呢?這叫福,福氣的福。咱教主現在正享著福呢。”

“……”什麼時候被虐也變成一種享福了?北護法眨眨眼,莫不是年齡的增長,他與大東之間有了代溝?想到代溝,北護法又想到的東護法已年近而立……

莫名地,北護法看著東護法的眼神裡不禁多出了幾分同情。年近三十的男人,身邊卻一直沒個女人,去青樓的次數都屈指可數,難怪價值觀會扭曲自此,竟認為只要呆在女人身邊,被虐也是一種享福……

“你那是什麼眼神?”西護法奇怪地問。

“人的眼神。”北護法不驚不慌地收回視線,一臉坦然。越是心虛越要坦然。這招是從夫人那裡學來的。

西護法一臉無語,這廝何時長本事了?

北護法在心中得意地哼了哼,然後說道:“這件事不僅關係著教主的性福,還關係著咱兄弟幾個的幸福啊。你別看教主現在什麼也不記得,可他其實是有辦法記住每天發生的事的。咱現在不拉他一把,等天一黑他活過來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到時候,恐怕就不是去青樓門口拉拉客就能解決的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西護法猛然記起來,當初教主找到他們時是晚上,可第二天早晨見到他們時卻一點也不驚訝,一開口就是——“你們是我的人?”當時他們四個正苦惱著如何說服教主信任他們,不料他竟主動開口,還給予他們完全的信任。教主到底是怎麼記住的?等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如此說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