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起話來不容置喙,做起事來雷厲風行,時而彆扭,時而體貼。
想著想著,慕容雲舒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不禁笑出了聲。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瞧見楚長歌神色焦急的回來,兩手空空。
“發生什麼事了?”慕容雲舒起身問。
楚長歌聞言一臉驚喜地看向她,“終於找到你了。其他人呢?”
終於找到她了?其他人?一種不好地預感油然而生,慕容雲舒心一緊,不確定地問:“你是腦殘阿長?”
楚長歌皺眉,“是。”她就不能別加腦殘倆字麼?
慕容雲舒扶額低吟,“怎麼又分裂了?”
“什麼分裂?”楚長歌一臉奇怪。
慕容雲舒好似沒聽到他的疑惑,繼續自言自語道:“雖然腦殘的你也很討喜,可你一天一個樣兒,實在很影響我醞釀感情。”再這樣下去,她八成會被他的人格分裂逼成精神分裂。
楚長歌的眉頭越鎖越緊,“醞釀什麼感情?你到底在說什麼?”
慕容雲舒依然不回答他,徑自走到他身後,道:“麻煩低一下頭。”
楚長歌對她回答自己的問題已經不抱希望了,於是乾脆不再問,十分配合地低下頭。
楚長歌比慕容雲舒高半個頭,所以儘管他低下了頭,慕容雲舒還是要踮起腳尖才能看到他的後腦勺。端詳片刻,慕容雲舒卯足力氣朝他的後腦勺狠狠拍下一巴掌。
“啊……”楚長歌吃痛地呻吟一聲,轉過身叫道:“你打我做什麼?”
“還是腦殘阿長?”
“什麼腦殘阿長?就憑你這點兒力氣,是打不殘我的。”
“哦。是你。”正常失憶的楚長歌。
“當然是我。不然還能是誰?”楚長歌一面說一面揉頭。雖然有內力護體,但後腦勺這樣結結實實地捱上一下,還是很疼的。頭是他的軟肋。揉了一會兒,楚長歌突然像想到什麼似地,道:“他記得剛才明明是被斷掉的樹枝砸到了,怎麼變成了你打我?”
原來是被樹枝砸到了,果然與她猜想的一樣,腦袋受到衝擊就會人格變換。拍一下就能變成腦殘阿長,不知道拍兩下會不會變回正常的楚長歌。思及此,慕容雲舒揚手又給了他一下。
楚長歌突然眉峰一蹙,看著她特冷靜地說道:“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打我?”
“你是腦殘阿長?”慕容雲舒問。
“這個問題你剛才已經問過了。”
“哦,對。”慕容雲舒微微一笑,出其不意又狠狠朝他的頭拍了一下。
“還打?你打上癮了是不是?”楚長歌暴跳如雷。
哦,這個是正常失憶的楚長歌。慕容雲舒無視楚長歌的怒意,呵呵地笑起來。雖然不能拍回正常有記憶的楚長歌有點遺憾,不過能夠發現這個秘密還是很令人高興的。以後這個失憶的楚長歌不配合時,就把他拍成腦殘阿長,一頓數落髮洩之後再拍回來。
慕容雲舒越想越得意,眉眼彎彎睨著楚長歌,心情相當之好。只要他能一直在她身邊,是哪個人格都無所謂,能夠變來變去,其實還挺有喜感的。不知道日子久了,會不會有一女侍二夫的詭異感。
“八輩子沒打過人嗎?打一下就笑成這樣。”楚長歌越想越鬱悶,奇怪地瞧了她半晌,見她臉上的笑容毫無收斂之意,便一正色,抬手也不重不輕地拍了她一下,趁她不知所以之際,對著她特假特惡意特誇張地‘哈哈哈’大笑三聲,然後揚長而去。
慕容雲舒被他突然的舉動給弄懵了,楞了幾秒才回過神來,頓時哭笑不得。男人果然無論在人生的哪個階段都是幼稚的,連人格分裂時也不例外。
*
不一會兒,楚長歌提著一隻野雞回來。
“晚上林中也有野雞走動?”慕容雲舒奇道。
楚長歌:“我在雞窩裡抓到的。”
“……野雞也有窩?”
“很奇怪嗎?野人不也有窩?”
“你怎麼知道野人也有窩?難道你當過野人?”
“你知道豬會跑,難道你也當過豬?”
“……”他怎麼突然變得伶牙俐齒了?莫非腦子被她拍開竅了?
楚長歌一看慕容雲舒那種眯著眼睛端詳他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沒好話說,於是果斷在她開口之前先發制人,將野雞丟給她,“你來烤。”
“好。先把毛拔乾淨,然後削兩根柳樹枝來把它架起。”慕容雲舒道。
“……你是用嘴烤雞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