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麼呢你——”
“綠兒。”慕容雲舒輕聲打斷正欲爭辯的綠兒,然後又將視線移到紅衣童子身上,隔了幾秒才道:“你確定自己有資格吃比狗糧好的東西?”
“你!”紅衣小童氣急,怨恨地瞪著慕容雲舒。
如果眼神能殺人,只怕慕容雲舒早已被他碎屍萬段。好在不能。
圍觀眾人非常一致地保持著沉默。看熱鬧本來就是他們來此的主要目的。作壁上觀自然是上上之選。而端著盤子的楚長歌也停下了腳步,眼神已冰冷到了極點,殺氣外漏,足以在瞬間毀滅整個酒樓。
忽然,惱羞成怒的紅衣童子大喝一聲:“去死!”
眾人一齊倒抽一口涼氣,好快的身手!別說是慕容雲舒,就算是江湖老手,恐怕也難以躲避這快如閃電細如雨的暗器。
不同於眾人的擔憂,慕容雲舒始終氣定神閒,臉上無半點驚慌之色,也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穩如泰山。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另一樣東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側翼飛來,直逼慕容雲舒的面盤。一個巴掌大的菜碟。緊隨而至的是扔出這個碟子的人——楚長歌。
眾人還來不及搞清楚這一幕是如何發生的,楚長歌已擋在櫃檯前慕容雲舒的正前方,一手端著餐盤,盤子上有一壺酒和幾碟花生米,而另一手將菜碟夾在兩指之間,碟面上插滿了比血管還細的針。
楚長朝紅衣童子冷哼一聲:“不長眼的手,要來有何用!”語畢手一用力,碟面上的毒針反攻向紅衣童子。
紅衣童子躲避不及,面露驚恐。忽然,一把摺扇不知何時擋在他身前截住毒針。摺扇上畫著普通的山水畫,他卻認識。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紅衣童子跪在執扇的白衣金冠男子身前,如一條紅毛狗,溫順極了。
“起來吧。以後不許如此魯莽。”白衣金冠男子道。
“是。”紅衣童子起身,退到白衣金冠男子左側,臉上還寫著心有餘悸。
白衣金冠男子緩緩抬眼看向楚長歌,“楚教主果然如傳聞那般心狠手辣。”
楚長歌像沒聽到似的,面無表情。他隱約明白對方口中的‘楚教主’指的是他,腦中卻沒有那一段記憶。
“魔教早已解散,這裡沒有什麼楚教主,只有我九卦樓的店小二。如果閣下是來找他的,還請先問問我的意見。畢竟,得罪我並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慕容雲舒的聲音極其輕淡,冷靜地口吻裡似乎透著些許笑意,帶著嘲笑的味道。
白衣金冠男子聞言面色微變,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