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後,直盯著李昀雙目,道:“我的家下也有跑長路到朝鮮的買賣,卻是給我帶了些訊息來。貴國一切公文往來,用的可是我朝康熙年號麼?聽說崇禎皇上可是前明的末帝!我讀書不多,當然及不上世子,朝鮮此意想必是不屑我朝夷狄了。貴國漢城春塘臺後,聽說有個什麼大報壇,祭祀的卻又是誰來?”我聲音逐漸抬高,卻見朝鮮諸人神色惶恐,渾不知自己都城的事,這個遠在千里的清朝王爺如何知道的詳細。
“中玉無禮,我代他向王爺賠罪了!王爺莫聽流言,我國素仰大清上國,自是以小事大,萬萬不敢有異心的,大報壇不過是我國春祭所在,取名大報也是要報天地的恩德罷了。四王爺勿要多心。”李昀連忙圓場。
我呵呵一笑,道:“老金知道我,我不是什麼沒大量的人。萬曆老兒對你們有重生再造的恩情,給他點香火也是人之常情嘛!世子就不要瞞我了,朱和尚也是一時的豪傑,我也是相當佩服的,上年我去南京,還敬了他幾壇酒。今兒我也不是要跟您翻倒這舊簍子,就是要個人,御林軍做螃蟹慣了,我做個和事老,世子也須些誠意。”
雍正新紀(87)
李昀滿臉難色,金中玉一旁也不開口,眾人一片尷尬。那漢子看如此情形,拔刀出鞘,指著我道:“我不叫世子和金大人為難,打就是打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