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逼人?”
聽著於清文的話,喻錦民的臉色,瞬間更沉了幾分。
拍著桌子,他一下子站了起來。
“於清文,你告訴我,什麼樣的地步,才叫需要非離婚不可?”
“……”
“這三年來,你沒有對晚雪盡到過一點當丈夫的責任,反而一次次的對她大打出手,讓她遍體鱗傷,你真以為我都不知道?若非晚雪一次次的隱忍,一次次的原諒,你以為,你今天還能坐在這,風風光光的當你的首席醫師?”
冷聲咆哮,喻錦民心裡難過。
他自己寵在心頭的寶貝女兒,被於清文折磨到今天這種地步,他難受。
喻錦民的質問,只換來於清文一聲淺笑。
緩緩起身,於清文走到喻錦民的面前。
“爸,我和晚雪的關係,之所以會鬧到今天這種地步,並不全是我的責任。若非晚雪當初,那麼心狠手辣的對待柔兒,我也不會如此。我不想舊事重提,我只是想告訴爸,晚雪懷的可不是我的孩子。婚內出軌,這事好做不好聽。”
於清文拖著長長的尾音,眼裡帶著濃郁的笑,滿是威脅。
喻錦民看著,不禁覺得可笑。
事到如今,於清文還能如此鎮定,振振有詞,也真是難為他了,能修煉到如此不要臉。
心裡想著,喻錦民微微挑眉。
“婚內出軌?於清文,你威脅我?”
“不是威脅,只是為爸、為喻家考慮,我願意承受這份委屈,收下這頂綠帽子。”
對上喻錦民的眸子,於清文的眼裡,帶著算計。
他不想離開帝都醫院。
這幾年,藉著喻晚雪的勢,他苦心孤詣,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可是,他也不想和喻晚雪離婚。
婚姻無愛,那不要緊,他要的,是能夠折磨喻晚雪。這個目的還沒有達到,他不想半途而廢。
況且,喻晚雪懷著顧茗深的兒子。
若是離婚,他們兩個人就可以雙宿雙棲,幸福的過日子了,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柔兒承受了那麼多的痛苦,他不許喻晚雪幸福。
心裡算計著,於清文緩緩繼續。
“爸,就算晚雪不在乎名聲,可喻家真的不在乎嗎?有一個行為不檢、婚內出軌的女兒,您老也抬不起頭來不是嗎?”
“行為不檢?於清文,你特麼給我閉嘴。”
喻錦民氣得發抖,冷聲大吼。隨手拿過 一沓檔案,他狠狠的甩向於清文。
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