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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道里有燈,瓦數卻不高,昏黃的燈光映出她的輪廓,那微微俯首的側影,稍微彎曲的弧度,卻成了高烈記憶中最美的畫面。。。。
不過是短暫的觸碰,兩人卻似是過了千年。。
鞏雪抬起頭,拉下他的手,牽著說:“怕?怕我就不會嫁給你了。去陰溝也好,去刀山也罷,只要有你相陪,又有何懼!”
她的語氣極其的認真,沒有一絲一毫玩笑的意味。
高烈眼神直直地盯著她,好久都沒能挪開視線。
最後,他忽然暢快地笑了一聲,然後,反手緊緊握住鞏雪,嘆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我高烈有你,此生值了!”
和秦默他們約定的地點,還是一家飯店。
照秦默的話來講,就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當秦默吐出這一長串前言不搭後語的諺語和詩詞的時候,他已經醉了。高烈陪著喝了兩聽青啤,汪峰因為要開車,所以,連青啤他也沒份。
鞏雪去後廚拜託師傅做了些醒酒湯,她親自端著出來,卻在走廊裡遇見扶著牆醒酒的秦默。
“秦隊,你要去衛生間嗎?”這邊是後廚,衛生間在相反的方向。
秦默反應遲緩地抬頭,醉意朦朧的眼睛對了幾次焦距,才看清楚對面的人是誰。。
他指著鞏雪呵呵笑了,“小。。。小雪。。可找到。。。你了。。。。我。。。我來找你。。。找你。。。。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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