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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有欲之後,就會對她不屑一顧,到時她想逃,他也不會派追兵了。反正是遲早要面對的事,她得在意志未被他摧毀時熬過,再也不要一次又一次讓他踐踏她的驕傲。

“驕傲的小花兒,你休想逃開!一旦成了我的女人,我更不會放開你。對於中原人,我略略知道,你們強調的貞潔,便是從一而終,有了夫妻情分後,只有丈夫休妻,而不能妻子逃離丈夫。而你——我的小女奴,當我不要一項物品時,也絕不會拱手讓人,寧願親手摧毀它,也容不得他人來沾。”他知道她的心思,怒意也隨之升起,使得原本輕撫的手轉為猛烈,很滿意的看到她的驚惶。對於這種狂烈的攻擊,她根本措手不及;她開始用力打他、推他——他弄得她好痛!更可怕的是,他迅速在她體內燃起了一把火,她不知這代表什麼,卻驚恐的明白,自己若不掙扎,事情過後,她必然會羞愧欲死!

他笑了!很得意、很張狂;他抓住她雙手,不管她的臉怎麼躲,總是有法子親住她嫣紅的小嘴。他開始解開自己的衣物。她不會是塊寒冰,他知道,總有一天,她會心甘情願的迎向他——一旦他成為她唯一的男人之後……

是的,她只是個供他玩樂的女奴而已,他和她不會再有別的了。他這麼自信的認為——畢竟是她的美麗讓他生平第一次對女人產生佔有慾。即使是身為耶律部族的夷離堇,擁有一個漢人小妾也不為過吧!甩開一切思緒,他開始狂野的對待她——不過,無意中,他還是展現了怕傷害到她的輕柔。因為她是這麼的嬌小——可是這具嬌小又瘦弱的身軀卻帶給他從未有過的快樂,連最後一絲理智都消失殆盡——原只是想發洩而已,事後,他卻懊惱的發現自己太投入了。

當一切平息了之後——他抱著她走人池中,卻發現自己仍傷害到了她;原來自己再輕柔的力道對她而言,仍是太重了!

她不願面對他——她背對著他,雙手交又抱著自己的手臂,眼淚一顆一顆的滴入池水中,不讓自己哽咽出聲。她不是在哀悼自己的清白,是羞愧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反應——她的推拒到後來居然轉成了迎合,在她由火熱中清醒時竟然發現自己是抱著他的!她簡直跟妓女沒什麼兩樣了!她是妓女,她一定是!

否則沒有一個具羞恥心的女人會去迎合自己不愛的男人。還在這種地方——這教她怎麼還能端起君家小姐的尊嚴呢?她已經不配了!

守宮砂顏色的褪去,更提醒她曾有著怎樣的不知廉恥。她只希望自己能在此刻死去,但他雙手摟著她,不給她任何輕生的機會。

她的心好痛!這男人還要折磨她到何時?

第三章

他沒再讓她洗衣服,也不再逼她去剝那些噁心的毛皮,是身體換得的代價嗎?

他可真會計算!

再過兩天就要拔營了,而她卻被守得更森嚴。現在,她只能待在他的營帳中,否則走到那,就會有人跟到那。不是大賀機遙,便是咄羅奇,只要耶律烈出門,他一定會留下一個副手守護著她。

偶爾在黃昏時分,他會摟她上馬去山林中賓士。她明白他的用意——他是在警告她,逃亡的唯一下場便是死亡。賀蘭山中荒煙蔓草,獨自一個人走,恐怕走到死也只是在這片林子中打轉。

他是個易怒的人。她見過他曾因一個手下在訓練時脫隊而賞了那人一鞭,到今天仍起不了炕。如果那天,她也惹火到他想抽她鞭子時,大概只需一鞭,她就可以解脫了。可是,到目前為止,他還是以無情的撫弄她身子做為對她的懲罰。

他太清楚她的身體已經一一被他喚醒,也以看她自我掙扎為樂。

她變得懦弱了。她常在他不在時垂淚、氣憤自己對這一切的無能為力。江南的家——離她愈來愈遠了,她還有活命回去的機會嗎?老邁的父親,年幼的小妹,可有人照顧?龐大的家業可有人治理?可有不肖的商人去與善良的老父做生意?

他一定會輕易受騙的!

只要她活在這世上一天,她就非得回去不可!她低頭看自己的小腹,不自主地護住它。她不能有身孕!她不要懷他的野種!但像他那麼強悍的男人,要使她受孕是輕而易舉的事吧?一旦與他有了孩子,那跟他真是再也牽扯不清了。她也不會愛那孩子,一定不會!她不能在心存恨意的情況下為他生兒育女。

於是,在耶律烈出門之後,她去找老嬤嬤。今天守著她的是大賀機遙,他幾乎沒說過話,這代表他不會多嘴的向耶律烈提起她來找老嬤嬤的事。

老嬤嬤深沉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能給你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