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屈著,一腿平伸,雙手橫胸,看來沒有迴避的打算。不!他根本表示了不願錯過她寬衣解帶的鏡頭。
君綺羅咬著下唇,再一次感到無措——或者羞澀……他——早看過她了,為什麼還如此……而——既然給他看過了,是否不必再有矜持?哦!她做不到!縱使他們夜夜同榻而眠,有時他還會撫弄她的身子,帶著某種挑逗……可是——可是……
她背對著他,不敢看他的眼。
“再過七天就要拔營離開,至少會有半個月的行程,途中不會再有溫泉。你只有這一次機會!”他懶懶的說著,眼光掃向湖邊那些紅紅紫紫的小野花。她像那些花,長在寒地,又傲又冷——但是美麗!
半個月不淨身?她這輩子沒這麼髒過!
慢慢的,她解開發髻,長髮垂在草地上,然後一一解開衣物,但她終究是拋不開矜持的,於是穿著兜衣、褻褲步下溫泉,而且始終背對他。
耶律烈欣賞的眼光在移至她右臂時停住了。一顆殷紅小巧的痣點在她雪白的上臂——是守宮砂!他一直沒有注意到她身上有這玩藝兒。它的存在除了能證明她的貞潔外,只有徒惹麻煩——尤其在帶她回大遼後!如果他在回大遼前仍讓她儲存那顆守宮砂,那就代表他會有更多的麻煩。他相信她的絕俗美麗一定會引來震撼!她是他的,當然容不得別人來搶!他扯下口中的草根射向水中,力道恰好在紮了她一下後靜止。
君綺羅嚇了一跳,以為有水蛇什麼的,連忙轉身,避開那一處漣漪——除了一根雜草外,什麼也沒有!是他的捉弄?她怒目瞪向他,氣不過的撥水潑他,卻被他更快的閃開。他可惡的笑聲更增加她的怒氣,四處找著他的身影。突然,她發現那男人笑了!很開懷的大笑出聲!真的嗎?他怎麼可能會笑?
在怔楞的當兒,一雙有力的手臂舉著她的腰上岸,並將她靠人他溫暖的懷中。
。她這才驚醒,惶然又無助的看著他。他的眼神又轉成黑藍色了,每當他逗弄她時,眼睛就呈這種顏色,而且這一次又比以前更加深沉!她的身子起了一陣寒意,但身子深處又似被撩起了一把火光。
天哪!他要強佔她了嗎?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在這曠野之中?他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對她產生慾念?那是可恥的,而且——而且荒淫又低俗!只有不正經的女人才會被這麼對待,就像那兩個西夏女人。即使是逃不開的命運,她也不容許它在這種情況下發生。
“不要!”她以冰冷的眼神、傲然的口氣拒絕他;她極力隱藏自己心中的駭怕與不安!她明白自己一旦表現出嬌弱,一定會引起這男人更堅決的心意;她希望自己的冰冷足以澆熄他眼中的火苗。
“由得了你嗎?”他伸手在她頸後解著兜衣的帶子。
她口氣開始不穩——“你不可以!你是個首領,你不可以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對我——難道你一點羞恥也沒有嗎?”
“一個士匪頭子那懂什麼叫羞恥?你不知道我們契丹人野蠻到無法無天的地步嗎?”他攤開一旁的披風,將她推躺在上頭。
君綺羅花容失色的想向一旁滾開,就算跌落池中淹死也是好的,免得與這個不知廉恥的男人在野外做這荒唐的事。這男人總是不放過任何機會羞辱她,早知道他突然帶她出來不會安什麼好心,只是她沒料到——他——竟會如此齷齪。
他以身體壓住她,一手輕撫她手臂上的守宮砂。“為什麼點上這個?想對誰證明你的貞潔?”
她不語。他們淫亂的遼人當然不會明白守宮砂所代表的神聖意義,甚至他若開始笑她愚蠢,她也不會感到意外!他們根本不把自律或貞節看成一回事!
耶律烈扯開她的兜衣,原本撫著守宮砂的手抬開始對她的身體進行折磨。
“你點了守宮砂,只會招來掠奪而已。你向天下男人擺明了是潔淨之身,你可知道會有多少男人搶著當你的開苞者?你勢必得與我回大遼當我的女人,如果你的身上仍保留這玩藝兒,你知道野蠻人如何搶女人的嗎?一個無主的漢女,根本就沒有人權,誰都可以欲意去搶,尤其我們要去的地方可不是燕雲十六州那一帶遼漢雜處之地,而是一個完全只有遼人的地方。”
她咬住下唇看著他。
“我太瞭解你們遼人了!所有的惡劣在你身上盡數可見,不會有更糟的了!”
“你很厭惡在外邊做這種事?”
“下流!”不!這一次她不請求,隨他去吧!咬一咬牙,還會挺不過去嗎?
就像那兩個西夏女人所說的,一旦他逞足了男性的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