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到她的名字,他就冷汗不止。那女人太可怕了!而他居然一再的在人前嘲弄她、惹她,如今她決計是不會放過他了。
醉死算了!他有文人的骨氣,所以絕不向岳家低頭。即使他有錯,也不願以這落魄的身份再入君家。
如果他能自力更生,一定要更加苦讀,有朝一日中了舉人,光耀門楣,再造岳家;否則他那有臉去乞求他們,這樣只是徒增笑話而已。
他用身上僅剩的幾文錢,買了幾斤劣酒,喝下第一口就吐了出來,這那是酒?
這叫馬尿!跟以前的瓊漿玉液比起來……唉!
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酒家外頭,怔怔的盯著手中那壺酒,還來不及回神就被幾個流氣的人圍住。
“這不是君家的駙馬爺,鄭秀才嗎?久違!久違!怎麼穿得像乞丐一樣呢?
太辱沒你的身份了吧!“
這些人都是昔日陪他遊玩詠詩,帶他到處花錢的小人:鄭書亭羞恨交加的低頭要走,背後卻傳來鬨然大笑,話說得更大聲。
“也只有你才會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惹君家那隻母老虎,不巧她正是個財神爺呢!上回你不還揚言要把她趕出大門,以免汙了你的身份?如今是誰被撩出來呀?”
“你們……別欺人太甚!”鄭書亭氣得臉上紅白交錯,飢餓的肚皮更加疼痛。
“我們也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君綺羅隻手操控江南商業動向已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只有你這呆子才會妄想在太歲頭上動土!如今君非凡一死:她又回來君家,君家豈容你再叫囂!可憐哦!”
眾人又鬨然大笑!
鄭書亭狼狽逃開,無法再忍受更多的譏笑!
而在酒樓的二樓視窗,一個戴黑色鬥竺蓋住上半邊面孔的男子,在聽到“君綺羅”這三個字時,手中的杯子頓然被他捏成碎片。熊腰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