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策是正確的,僅僅在三天後,隴右便發生了一件大事。
金城郡的春天比長安更加明媚動人,但也更加忙碌。冬小麥已經到了出穗地季節,為保護夏天的收成,整個金城郡的百姓幾乎都到田間地頭忙碌去了,城內顯得空空蕩蕩。大街小巷裡難得看見一個閒人。只有一隊隊治安巡邏兵在街頭巡防。這時,一隊約十幾人的馬車駛進了西門,從他們地裝束打扮上看,應該是往來經商地商人,中間是一輛馬車,車簾已經拉開,一名衣著華貴、約六十歲地男子正好奇地打量金城郡的街景,和長安比起來,金城郡顯得實在是寒酸而冷清,他嘴一撇。眼中露出了不屑的神情,他很有些不明白,張煥的老巢怎麼會這麼破敗?除了大街上的整潔和綠化不錯外,其他無論是市場的繁榮還是建築的壯觀以及人口的稠密,都一無是處,那他又憑什麼那樣囂張?
馬車轉了一個彎,向一條種滿了槐樹的小街行去。很快,馬車便停在一座府邸的臺階前。
這裡是順化王李僑地府邸,李僑是玄宗第四子棣王李琰之子,可以稱得上是嫡系皇族,他也是居住在隴右地區的唯一皇族,作為關隴集團的主要成員,這幾年來。他的核心利益已經和張煥深刻地糾纏在一起。他不僅將多年的存糧無償送給張煥,而且每年田莊收成的一半。他也是捐給西涼軍,作為投桃報李,不僅他的兩個兒子在隴右位居高官,而且張煥還親口承諾他,將來他本人也會在政治上更有作為。
李僑今年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