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兩口下去幹掉一半。魯衝不甘落後的半瓶下肚,臉色通紅,大汗淋漓中高喊著:“痛快,痛快!”
禹言心裡像火燒,那種火辣辣的感覺讓他血氣有些上湧,忙暗運天心訣,頓時渾身清爽,一點酒意也消失殆盡。他喝酒算是獵鷹裡最差的一個,當然,九號除外。禹言知道自己硬拼是拼不過魯衝的,那傢伙整個一大水缸,不過有神功護體,禹言自然也是不怕的。
兩個人酒氣上來,話匣子開啟,該說的不該說的全來了。魯衝趁著三分醉意問禹言道,兄弟,你幹過那事沒有?禹言裝糊塗道,什麼事?
魯衝把桌子一拍,少他媽找抽,你是男人,啥事還不明白,老實交代,禍害了幾個姑娘。禹言咧嘴笑著說,我想禍害,可沒人願意給我糟蹋啊。
魯衝冷哼一聲,少給老子瞎扯,你小子一副小白臉樣子,被你迷惑的小丫頭怕是海了去了,還愁沒人給你糟蹋。禹言苦笑道,大哥,你看我是那種人嗎,我家世清白,從不幹那些缺陰德的事。
魯衝神秘兮兮的湊上耳朵說道:“兄弟,你真還是一雛?不是哥哥我說你,還是早點把你的童男之身給交代了才好,咱雖是軍人,但咱首先得是男人不是?你小子要是不長進,弄不好過兩年你就是咱獵鷹最後一個童男了,哈哈。”
禹言笑道:“你小子卑鄙無恥齷齪下流,以為我是你啊。就算真要把自己給交代了,那你給我說說,我認識的就那麼幾個人,我找誰交代去。”
“曾倩——”魯衝話說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