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極品啊……”
禹言見他口水流了下來,心裡鄙夷的道,這人怎麼混進獵鷹的,老曾眼睛瞎了,趕緊叫道:“打住,打住,我還以為你在打關丫頭的主意,弄了半天你是在打人家姑姑的主意啊,真是敗類,怎麼就讓你混進獵鷹了呢?”
魯衝嘿嘿笑道:“我可不敢打關總的主意,人家是什麼人物,怎麼能看得上我呢,我這只是純粹的出於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真實的感受。你沒見過關總,等你見過她之後,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女人了。”
禹言撇撇嘴道:“別說這些了,還是想想你小子什麼時候去曾大那報道吧,要不然你小子肯定會死的很慘。”魯衝緊張起來,趕緊道:“那你說說我該什麼時候去,我也很想念兄弟們,想念咱們營地,還想再去睡睡我那張破床。”禹言輕輕嘆口氣道:“我也很想。”
第二卷 第四十六章 戰友(4)
兩個熊兵就像是兩匹迷失了的孤狼,在黑暗的屋子裡思念著狼窩裡肉的味道。
突然,魯衝發出一陣狼嚎:“天哪,我的特供,禹言,你個挨千刀的,一根也沒給我留下,我宰了你……”
禹言站起身來拍拍屁股,悠閒的道:“敘舊完畢,下面該整咱的老節目了。” 魯衝對化成灰了的軍內特供心疼無比,對罪魁禍首禹言更是仇恨刻骨,從身下刷刷刷提出六瓶二鍋頭,咬著牙道:“誰怕誰,你小子找地方去。”
魯衝剝奪了“仇人”禹言開車的權利,自己親自架著吉普呼呼疾駛躥進了城中。兩個人敘話了近兩個小時,趕進城中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禹言雖然在聖世天堂做了幾天領班,但對天京的娛樂事業還不是很熟,就任由魯衝開著車瞎轉。魯衝到這裡兩年多,見識也不算少了,拉了禹言進了一個豪華餐廳。
大廳裡水晶吊燈高掛,桌椅材質上乘,排列光潔整齊,裝修得金壁輝煌,長相秀美的服務小姐如花叢中的蝴蝶,在一張張桌間穿來穿去,整個大廳人聲鼎沸氣氛熱烈,當真是個大吃大喝的好去處。禹言笑道:“魯經理,你也太腐敗了,這種地方咱們這種窮酸可來不起。”
魯衝揚揚手裡被一根繩子串在一起的六瓶二鍋頭,笑著說:“別人服務小姐看見咱們拿著這個,肯定知道咱們是窮人。可咱窮人就好這口,今天哪兒也不去了,就這了。”一瓶五十五度的二鍋頭八塊錢,魯衝手裡提著的六瓶合起來不到五十塊錢。到這種地方來,手裡提著這種劣質酒,還一次六瓶,兩個熊兵的回頭率立馬提升了一倍。
幾個服務小姐看著一個黑黑的小夥和一個氣質親切的帥哥走過來,黑小夥手裡還極為囂張的提了幾瓶劣質酒,幾個女孩子捂著嘴輕輕的笑了起來。
魯衝似乎毫無所覺,大咧咧的道:“服務員,來個包廂。”一個女服務員馬上走了過來,親切的道:“好的,先生,我馬上帶您過去。先生,您是自攜酒水在本店消費嗎?如果自攜酒水的話,按我們的規定,每瓶要收取二十塊錢的開瓶費。您看——”
魯衝嘿嘿笑道:“我們今天來是憶苦思甜的,喝的就是這個酒,別的咱還喝不來。開瓶費是嗎,不會少你的。”服務員愣了一下,馬上會意過來,露出職業性的甜美笑容,禮貌的說道:“好的,請兩位跟我來。”
禹言笑道:“行,你小子現在出息了。”戰友相見拼酒是必修課,戰士們待遇都不高,天京軍區流行的是二鍋頭,度數高還便宜,很符合血性男兒的性格。獵鷹的熊兵們雖然待遇好些,也能偶爾嚐嚐老曾珍藏的茅臺,但大多數時候也還是和二鍋頭為伴。
兩個熊兵找了個安靜的包廂坐下,靠著透明的窗戶,還能看見絢爛的街景。五彩斑斕的霓虹燈下,川流不息的車群,行色匆匆的紅男綠女,燈光璀璨的酒吧夜總會,還有幾對視若無人盡情擁抱親暱的情侶,禹言有一種真實的近乎眩暈的感覺。
這個社會有著千張面孔,在軍營裡她是質樸的孩童,在大青山她是自由飛翔的小鳥,在城市裡,她是一個歷盡滄桑的交際花,繁花似錦的背後有著難以言喻的沉重和辛酸。
禹言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只是和這個城市離得越近,他的感悟就越多,好像自己從來就是一個外來者,融入這個城市,也許只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想。
兩個熊兵一人拿了瓶二鍋頭,毫無形象的張嘴咬開蓋子,然後啪的一聲砸在桌上。魯衝早把西服丟到一邊,襯衣領口解開兩個,大聲道:“老規矩。”
禹言也有些興奮,一種久違的蠢蠢欲動的感覺浮現在心頭,二話不說,舉起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