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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九號走到他身邊坐下,抱起籃球重重砸在他腿上。禹言舒服的怪叫一聲,嘴角抹起一絲壞壞的笑:“要知道也不是不可以——”見九號正留神聽,禹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快叫聲師叔來聽聽。”籃球帶著呼嘯的聲音向禹言飛去,禹言的身體鬼魅般飄起,似一片浮塵般蕩了出去,轉眼便消失在九號眼前。

“誰要叫你師叔。”九號嘟噥一句,心裡卻有點苦澀的味道:“他才十八歲,我都二十了。為什麼他偏偏是我師叔呢!”卻渾然忘了自己來找禹言的目的。

和九號鬧了一番,禹言覺得心情好了許多。所有的事情都會解決的,不管是以什麼方式,暗暗對自己鼓氣,禹言眼裡的世界似乎也重新變得美好起來。

曾天元第二天就知道了禹言和軍政處談話的內容,憤怒的曾大抓住軍政處長的領子:“你給我說,我的兵哪裡指揮失誤了。有種你他孃的去給我試試。”軍政處長苦著臉:“曾大,我們也有苦衷的。”作戰計劃無誤,現場指揮無誤,可任務最終是失敗了,失去了三名最優秀的隊員,損失是巨大的,必須追究責任。內線已被滅口,追究其責已無意義,禹言是計劃最終執行者,這鍋當然得由他背了。

“球的苦衷,整個作戰計劃都是我指定的,要說失誤,那也是我的失誤,哪裡輪得到我的兵?”曾大屁股像是著了火,一刻也坐不住,開著四個輪子飛一般的找首長拍桌子去了。到晚上紅著眼睛回來,臉黑得跟炭似的,逮誰吼誰,全大隊都惦起了腳尖走路。

禹言心裡平靜無比,跟猴子小李子和大壯比起來,這些委屈能算得了什麼?這幾天好吃好睡,上午跑到醫院去陪大壯兩口子聊天,蹭蹭病號飯,下午閒著就跑到籃球場足球場去悠閒一把,也不贏得太多,每次就比對手多投兩分或者多進一個球,彷彿整個事情跟他無關似的。

九號陪著禹言一起到醫院瞎跑,偶爾去看看禹言打球。全獵鷹大隊就這個小隊最空閒,幾乎所有的人都明白,這個小隊恐怕是要撤了。但禹言是全大隊最棒的,這是兵們公認的,禹言不僅僅是他們的戰友,更是公認的強者,對於強者,他們總懷有深深的敬意。

第一卷 第十章 九號的心(2)

九號來找禹言時,禹言剛剛流竄到食堂,晚餐正要開始,一個熱乎乎的饅頭還沒到手。“曾大請你晚上上家吃飯。”禹言嗯了一聲,手卻接著向饅頭伸去。

“喂,沒見過饅頭啊,曾大請你吃飯呢。”九號不滿的看著禹言的貪吃勁。“我知道,去了他就要灌我茅臺,哪還有時間吃飯啊。”禹言抓起一個饅頭塞到嘴裡,含含糊糊的說。

還真被禹言說中了,九號帶著禹言剛進門,就見曾天元一手提著一瓶茅臺從樓上走下來。禹言正要打報告敬禮,曾天元一腳踢過來:“少他孃的來這一套,這是到你師兄家。”

禹言嘿嘿一笑,接過曾天元手中的酒,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好,不錯,最起碼是十年的酒了。” 曾天元瞥他一眼:“你小子鼻子不錯,這是首長送的。”

見九號站著沒動,曾天元問道:“二丫頭今天回不回家?” 九號答道:“她說這個暑假要社會實踐,不回家了。”禹言奇道:“你家還有二丫頭?我還一直以為就一個丫頭呢。”九號瞪了他一眼。

曾天元苦笑著說:“那丫頭在天京大學唸書,性子野得很,整天也不知道忙什麼,我平時都看不到她。你到這三年,還沒見過她吧?”禹言笑著說:“就你家這個大丫頭已經夠弟兄們喝一壺的了,如果再來個二丫頭,那還不鬧翻天啊。”

九號正準備踹禹言一腳,卻見他身體飄出,直向廚房奔去,高喊道:“勤勞善良賢惠淑德的師嫂啊,小弟來給你請安了。” 曾天元古怪的瞧了一眼禹言,心說這小子怎麼像突然變了個樣,油嘴滑舌的。九號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曾天元瞪了她一眼:“還不去幫你媽做飯?”

師嫂從廚房裡探出頭來,掃了禹言一眼,突然驚叫起來:“小言,你美容了?”禹言頓時有當場昏倒的感覺,旁邊的九號卻咯咯的笑了起來。禹言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只得訕訕說道:“這個問題有簡單答案和複雜答案兩種,以後讓九號講給你聽好了。”九號道:“一號,我媽是問你,可不是問我。”

師嫂寵愛的在九號臉上拍了一下:“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在家裡要叫師叔。”九號看了一眼正得意洋洋的禹言說道:“叫一號挺好的,他年紀比我還小,叫著多彆扭啊。”小臉上卻莫名其妙的紅了一下。

曾天元坐在下面沙發上,笑眯眯的看著這個小師弟。三年前把他帶進部